親愛的讀者,我在這里想明白無誤地告訴你一個公開的最大秘密:我們的世界有病,且多種重病纏身。當然,這里所說的“病”是個多義的概念。你聽到這個消息會是什么心情呢?同你無關?漠不關心?聽天由命?天塌不下來?不是你能管的事;“我急什么,焦慮什么?別人怎么過,我也怎么過?!比绻w檢后醫(yī)生把結果告訴你,說你有多種重病纏身,你也會抱無所謂、破罐子破摔、對自己的生命極不負責任的態(tài)度嗎?其實,世界有病比某個人有病更為嚴重,且嚴重得多。世界的狀況同地球上60多億人的生死緊密相關。獨善其身,逃避亂世的隱居,是再也不可能了。不會有當代的嚴光、陶淵明和陶弘景;也不會有19世紀英國湖畔詩人再現(xiàn)。當時,英國浪漫派詩人對工業(yè)革命抱反感態(tài)度,抵觸情緒強烈。1963年我閱讀英國一本農業(yè)雜志,其中有幅畫給了我深刻印象:英國修建了世界上第一條鐵路,一列簡陋的火車轟隆隆地駛過寧靜的田野,一頭正在低頭吃草的奶牛被嚇跑了,牧童追趕著那頭驚恐萬狀的奶?!裉欤覀兛梢园涯穷^受驚嚇而惶惶不安的奶??闯墒堑厍蚰赣H的象征,.大自然是極度敏感的。地球母親是極度敏感的。她好像有一種預感,當工業(yè)革命開始起步,西方人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番的時候;當西方自然科學家拍著胸脯發(fā)表這類豪言壯語的時候:“實驗室是未來財富和聿福的廟堂?!碑敃r大自然好像已經預感到了那列吐出濃濃黑煙的怪物是代表著一股新興的黑色力量。它所帶來的并不是福,而是禍;或者是禍大于福。更確切的說法是中國哲人老子的那句格言:“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币灰贿@就是東方哲學看待事物的最高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