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韓劇之風漸盛、臺灣鄉(xiāng)土劇動輒數百集的今日,我仍對日劇情有獨鐘,男女主角多半俊俏甜美不說,“恰到好處、余韻無窮”的劇情安排,更是吸引我一旦收看便每天準時電視機前報到的主因。其實說穿了,日劇的魅力,在于總有“后腳出,前腳進”的安排,因為擦身而過所延伸的寂寞感,讓觀眾與劇中人一同悵然若失,進而被動地等待著轉機。于是也開始以為:關于情感上的不順遂,只是時不我與,順著路走下去,是悲是喜總是一種泫美。認真思量:現實生活其實沒有那樣多的巧合,不論你我,周遭總有分合的戲碼上演著,只有極少數肇因于無可避免的莫可奈何,大部分的相守與分離,終歸是人性所支配……和《圖書館的孩子》作者王蘭芬一樣,在《秋天的童話》臺灣上映時稱《流氓大亨》,是我最鐘愛的電影。十余年來,我從對情感懵懂無知的少年一路跌撞成長,漸漸地這一部最初印象模糊的故事,卻在腦海中清晰了起來。多次在有線電視頻道瀏覽之后,甚至利用網絡郵購取得激光視盤,追究自己的渴望所為何來?不過就是為自己現在的體認留下一份紀錄,而以片名為自己寫下的故事命名,亦含有另一番的感嘆心情。即使在我完成《秋天的童話》,將曾有的體認轉化為故事后,即使在我重新回到成大校園進行研究所攻讀之際,我仍然有寫故事的念頭。因為,我仍在成長,在平凡真實的人生里學習情感駕馭。而現在,很榮幸地能陪你在閱讀之際,走上一段旅途。蘭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