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克生長在國內大動亂年代,跟祖國一起經歷災難的黯淡歲月……異邦十載沉浮,雖算不得歷盡滄桑,卻也是飽經哀樂。如今人到中年,“行有余力,則以學文”,于是酸甜苦辣千般滋味都融化在紙上縷縷煙云中?!陔p重文化背景下寫作,隨時適應、不斷吸收之際,不僅不失自我,更重發(fā)揚特長,需要付出加倍的精神勞動,是很不容易的。她已經跨越了苦苦嘗試和掙扎的階段,無論精神上和文字上都漸漸進入從容自如的境界?!椧钥说难酃饧肮P墨所及并不限于自身的恩怨,不像多數(shù)女作家走不出“寫自己”的局限且受中國歷史國情所限視野較中國男作家為狹隘。她回想自身的經歷并觀察比較同在美國的眾多中國男女,發(fā)現(xiàn)中國女人如老子筆下之水,有韌性,能曲能伸,比中國男人更能適應環(huán)境并不往回看。但她又能一分為二地看問題,在評價時也肯定了中國男子確實比女子更“深刻”得多。——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