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群中國和歐洲讀者談論西方傳統中的生死問題!這是一個幾乎無法應對的挑戰(zhàn),尤其因為我既非哲學家也非歷史學家。六十一歲的我,將四十年投入了地球科學領域的研究。我頗為躊躇才接受了湯一介教授的提議。既然我的中方合作者已經選擇了從自身經歷了入手的方法,我似乎也可以舉例說明在這個問題上什么是基督教的方式。事實上,我的父母篤信基督教,他們生命的最后階段和他們的死在我看來出色地體了在這個方面的基督教徒,更準確地說天主教徒的態(tài)度。本文記述的就是我對他們生命最后階段的思考以及我對這段生活的體驗。我盡量做到足實于我所了解的事實,但我更想展示的是我對這些事實的體驗,因為我本人也是虔誠的教徒。因此本文是一份見證,這樣做也許是闡明基督教對于來世的期待最直接和最簡單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