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與興陸真的有緣,早在報考碩士研究生的時候,他曾經寫信給我們的研究室詢問,當時正好由我給他寫了回信,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接觸。后來他報考博士研究生的時候,給我寄了一篇碩士論文,題目是《杜詩研究史》。當時我正在考慮我們的批評史研究向學術史、研究史方向拓展,他的文章當然引起了我的興趣。那時,我正患重病在醫(yī)院,頭痛欲裂,看幾行字,就必須停,就這樣斷斷續(xù)續(xù)地枕邊讀完了全文,深感到他有進一步搞研究史的素養(yǎng)。值得慶幸的是,他的考試很成功,就錄取而來到我的身邊。他來復的時候,正好我負責的國家社科重點項目《二十世紀中國文學研究史》剛批下來不久,我就放手讓他搞《總論卷》,讓他到大海中去學游泳。因為我相信他會努力地浮出水面而不會沉下去的。幾年來,以他的勤奮,不但出色地完成了近六十萬字的《總論卷》,而且還搞出了不少副產品。他從復旦到上圖,到北圖等,盡力遍翻二十世紀文學研究的成果,搜求有用的資料,不斷地有所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