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之敘事,保留了輕度的哲學思辨,如穆爾普柴斯林德(負責舞臺藝術的林先生)和吉星坦羅絲卡奇塔波娃(阿芳)在課堂上的兩次辨論。朱少麟顯然是歡鼓哲學理思辨的小說選手。這項特色,使一群年輕人的清談,避免了風花雪月的可能,使小說話語存在著一定的思想深度?!堆嘧印返男袆訒r間,壓縮在巨型舞劇《天堂之路》從排練到公演前夕的半時間,故事大致按時間順序連接事件,結尾聯系開頭,給予事件復合功能?!堆嘧印返臄⑹稣Z境流動著飛翔、釋放欲望,崇尚自然情感,釋放被捆綁的性靈——龍仔告訴阿芳“我們都有翅膀”;阿芳之所以習舞,是觀賞卓教授的舞作《燕子》,從此想要舞藝能像燕子那樣飛翔;卓教授諄諄啟示阿芳要遵循心靈真實的自我和內在驅力,“跟著心里面的燕子,就不會迷路”,期待阿芳認清自己,因為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只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