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談話的妙趣》以優(yōu)美精湛的文筆從不同側面反映了歷史的歲月時光、社會變遷以及人間悲歡的情感,雖然與浩瀚的文學海洋相比只是其中微小而又微小的一滴,然而其映射出的卻是一片燦爛輝煌。所選篇目多為名家名作,當然也有少量我們還不熟悉但實際上已在世界文壇嶄露頭角的新秀力作。選者不僅注意到作者的不同風格、流派和手法,也敏銳地覺察到譯者在翻譯作品時的種種苦心,因此這些作品不僅是世界文學百花園中的奇葩異草,也是翻譯家們用心血和汗水澆灌出的累累碩果。這些作品是《世界文學》中的精粹,使我們對三百期刊卷得以略窺全豹,在滿足我們精神需求的同時,也將為引導人們健康閱讀起到標桿和示范作用。作者期望《世界文學》在今后的日子里堅持自己的辦刊宗旨,始終做我國外國文學學海的明亮塔燈。[前言]三百期的紀念(代序一)余中先《世界文學》從1953年創(chuàng)刊至今已經走過了整整半個多世紀的路。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共出版了三百期(算到2005年第3期)。其中139期出版于“文革”之前的1953年到1966年。其實,第138期出版于1964年末,整個1965年,編輯部全體下農村搞“四清”,刊物??荒?。好不容易在1966年出了一期,又因“文革”爆發(fā)而??曛?。由此可見當年風雨中的坎坷。1977年,《世界文學》復刊,但僅僅作為內部試刊,當年出兩期,次年出了四期后,方改為公開出版。于是,1978年的第5期又繼續(xù)了十多年前的總期號,是為“總第140期”。如此算來,《世界文學》在總編號之外,多出了六期,這是粉碎“四人幫”之后的特殊時期的特殊現(xiàn)象。歲月如梭。又過了四分之一個世紀,時代進入了二十一世紀,《世界文學》又編輯了160期。目前的形勢與當年大不一樣,文學的狀況也大不一樣了。但編輯對文學的喜愛和執(zhí)著依然如舊。我們的編輯計算了一下,這三百期,共有八萬頁,約六千四百萬字。這便是幾代編輯對我們的精神文明做的貢獻在數(shù)字上的體現(xiàn)。我在《世界文學》工作已有二十年,除在法國留學的四年多,一直在編《世界文學》,算來大致編了有近一百期。我進編輯部時的領導,如高莽、李文俊、金志平等,已經全都退休,編輯中絕大多數(shù)也都退休了。但是,平時工作中,我總感到有一種精神始終在支撐、鼓舞著我們后輩編輯,那便是對文學的愛,還有對工作的執(zhí)著。這是《世界文學》老編輯們寶貴的精神財產,我們有信心和責任來繼承和發(fā)揚它。為紀念《世界文學》的三百期,我們在譯林出版社的鼎立支持下,在丁品先生的辛勤努力下,推出了這兩本圖文并茂的書,旨在以詩歌、散文與繪畫結合的形式,顯示文字與畫面的和諧的美。在篇目選擇方面,我們一方面考慮到名家名譯的原則,盡可能選那些有時代特色、有較高翻譯質量的作品,一方面也考慮到短小精悍的特點,盡可能使文字的篇幅與繪畫相稱,構成視覺上的呼應。同時,我們也試圖照顧作品在《世界文學》雜志發(fā)表的不同時期。有興趣的讀者,或可從中看出一些苗頭:我們在不同階段大致選編了哪些不同主題、不同藝術特色的作品。愿以此為契機,推動《世界文學》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