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為自己的心靈保留一個自由的空間,一種內在的從容和悠閑。唯有保持這樣一種內在狀態(tài),我在寫作時才能真正品嘗到精神的快樂。我的寫作應該同時也是我的精神生活,兩者必須合一,否則其價值就要受到懷疑。我尋找過我自己,在舞臺上和觀眾席上都沒有找到。我的位置不在劇場里。不管世界多么熱鬧 熱鬧永遠只占據世界的一小部分,熱鬧之外的世界無邊無際,那里有著我的位置一個安靜的位置。我走在自己的路上了。成勸與失敗、幸福與苦難都已經降為非常次要的東西。最重要的東西是這條路本身。一個男人真正需要的只是自然和女人。其余的一切,諸如功名之類,都是奢侈品。我不愿用惰人臉上的一個微笑換取身后一個世代的名聲。當我們把一個異性喚做戀人時 是我們的激惰在呼喚。當我們把一個異性喚做親人時,卻是我們的全部人生經歷在呼喚。我難免會寫將被歷史推翻的東西,但我決不寫將被歷史恥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