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寫日記是一種享受,是一種快樂。比如,在飛機上,在飛往麥加的萬米高空上,打開小桌板,鋪開紙筆,作者的快樂洋洋灑灑得以抒發(fā);又比如,在麥加禁寺二樓大殿的窗下,作者依窗而坐,陽光透過斑斕的玻璃照在作者的日記本上,耳邊縈繞著優(yōu)美的誦讀聲,身邊散坐著美麗的各國穆斯林婦女,作者的筆刷刷行走,作者在回想,作者在描述……作者想,世間最美的寫作場景也不過如此;再比如,在阿勒法特的帳篷里,在等待汽車駛往穆茲代里法的空隙里,作者就著帳篷里那盞明亮的白熾燈,書寫著,祈求著。雖然,作者常常是坐著,將日記本放在膝頭寫字,字體歪歪扭扭,目不忍睹。但作者很珍視作者的那些歪斜的字跡,很珍視那個磨了邊卷了頁的軟皮日記本。那些字跡連同那個本子,都對作者有著不同于一般的意義。作者想作者可能會丟棄一切的筆記本,但這個本子會被作者珍藏一生。它是作者生命之歌的詠嘆者,是作者夢想成真的見證者。 這本日記以朝覲為主線,貫穿了作者的心路歷程、思想感悟,以及有關朝覲的教法規(guī)定、有關伊斯蘭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