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中國近代史必須加強自己的實證功夫與思辯精神;一位歷史學家應該兼具文獻學家的初評功夫和哲學家的思辨精神。做到這一點,才有可能“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谶@部論文集即將出版之際,謹向南京大學出版社致以深切的感謝。論文集所收論文是從20世紀80年代以后的拙作中篩選出來的。需要向讀者說明的一個問題是:為什么以“實證功夫與思辨精神”作為書名?在長期學習過程中,我逐步明確:研究歷史的教員必須提高自己的實證功夫與思辨精神。史學著作應力求做到這兩個方面的結合,因此,我將這篇論文作為論文集的首篇,并以論文題目作為論文集的書名。論文集所收其他20篇論文都反映了個人朝這個方向的努力。錯誤、膚淺之處,至盼讀者指正。謹以這部論文集獻給撫育我的雙親和幫助我55年的伴侶李宛望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