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死記硬背與歷史課肉搏的學生時代,“絲綢之路”混在一堆久遠的年代、人物、事件之中,屬于很少有的讓人不覺得枯躁乏味的詞。這個詞足以促使一個未曾出過遠門的少年,萌發(fā)對遙遠的猜度與向往,用幻像和彩筆在不是試卷的那張紙上,為這個詞作出了許多不需老師打勾打叉的解釋。對于旅游推薦類的“人生必游”的某某地方,總有一種忐忑的敬畏感。而絲綢之路,自然也該是一個人一生必須走一游的。當旅行成了間歇發(fā)作的一種神經質后,反倒對絲路之旅一拖再拖。很難說清這是種什么心理,是擔心自己沒有足夠的閱歷和知識積淀來與絲綢之路交流,或是害怕夢圓后的失望或失落,抑或只是覺得最精彩的只適合用來最后壓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