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釗從部隊轉業(yè)回到南陽,因頗有幾分文才,我們就認識交往了。屈指一算,亦有數年光景。前些天,魯釗把《直面“皇叔”二月河》的書稿送到我面前,祈望作序。寫二月河這樣的大師大家大賢的書,豈能由我作序,不敢造次,就擱置下來。后來,這小子又一再催促。我想,不能冷了年輕人的心。再說,我和二月河先生亦師亦友,交往頗深,知道他的秉性,從不眼皮兒“向上”,看“人”都是人,即使見了我的“序”,也不會見怪。況且,盡管世人皆知二月河的鴻篇巨著“落霞三部曲”,但對其軼聞趣事還了解甚少。既然魯釗這年輕人下了一番工夫,把他的這些東西挖掘出來,我也有責任幫助支持。于是我就認真看了,一看還真被吸引住了,幾乎不忍釋卷。雖說我與二月河先生是數十年交往的知己,卻也從中看出了準、趣、秘、獨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