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記辜鴻銘——我博學多識的敵人來了
傅斯年:我所景仰的蔡先生之風格——我忍辱至此,皆為學校,但忍辱是有止境的
魯迅:關于太炎先生二三事——戰(zhàn)斗的文章,乃是先生一生中最大,最久的業(yè)績
胡適 高夢旦先生小傳——吾父不僅是一個好父親,實兼一個友誼至篤的朋友
胡適 追憶曾孟樸先生——精致的作品是發(fā)現了,只缺少了偉大
梁啟超:王靜安先生墓前悼詞——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經此世變,義無再辱
張蔭麟:王國維先生之特出——先生有一特具之優(yōu)長,即歷史眼光之銳敏是也
夏丏尊:弘一法師之出家——我的出家,大半由于這位夏居士的助緣。此恩永不能忘
鄭振鐸:永在的溫情——遲了恐怕要來不及了
夏丏尊:魯迅翁雜憶——依舊是洋官紗嗎?呃,還是洋官紗
郁達夫:回憶魯迅——密絲許,你胃不行,咖啡還是不吃的好,吃些生果罷
郁達夫:懷魯迅 ——西天角卻出現了一片微紅的新月
蕭紅:回憶魯迅先生——擦一擦,拿著雞吃,手是膩的
鄭振鐸:惜周作人——他實在太可惜了
鄭振鐸:悼夏丏尊先生——他的天真無邪之處,的確夠得上稱為一個“孩子”的
傅斯年 我所認識的丁文江先生 ——準備著明天就會死,工作著仿佛永遠活著的
胡適 丁在君這個人 ——我們是救火的,不是趁火打劫的
魯迅:憶劉半農君——他的淺,卻如一條清溪,澄澈見底
郁達夫:敬悼許地山先生——這一種天真的性格,他就一直保持著不曾改過
夏丏尊:白采——不知你有否一讀的誠意
朱自清:白采——他是一個有真心的人
朱自清:我所見的葉圣陶——怎樣一個人?一位老先生哩
胡適:追悼志摩——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郁達夫:志摩在回憶里——這頑皮小孩,樣子真生得奇怪
郁達夫:懷四十歲的志摩——我就只想做一篇偉大的史詩,來頌美志摩和小曼
林徽因:悼志摩——看雨后的虹去
鄭振鐸:憶愈之——我們在二十幾年里,沒有間斷過一天的友誼
鄭振鐸:憶六逸先生——我們的眼互相的望著,各有說不出的黯然之感
鄭振鐸:哭佩弦——我的印象中,他始終是一位結結實實的矮個子
朱自清:中國學術的大損失——他是不甘心的,我們也是不甘心的
鄭振鐸:想起和濟之同在一處的日子——他結婚的時候,便是靠《復活》的稿費補助的
羅常培:我與老舍——不!冷風可吹硬了我的骨頭?
朱湘:夢葦的死——我的心似一只孤鴻
蒲風:穆木天——說話中偶帶點結巴,仍是他的特征
柳亞子:懷念阿英先生——信是幾乎每天有的,但人卻沒有見過第二次
郁達夫:光慈的晚年——我們在一家四川路的咖啡館里,坐著談著,竟談盡了一個下午
郁達夫:打聽詩人的消息——死了的人,總是好人,死者的遺稿,總是杰作
魯迅: 柔石小傳 ——所以他只到十歲,這才能入小學
魯迅:為了忘卻的紀念——穿著一件厚棉袍,汗流滿面,彼此都不禁失笑
魯迅:憶韋素園君——他慌張失措,用了愛和憂急的聲音命令道:“你不許再吐了”
石民:憶梁遇春——記得我第一次招呼他和他攀話時他的臉上簡直有點赧紅哩
靳以:憶崇群——個人都有好理想,個人都有自己的辛苦
靳以:憶圣泉——不知道他是藏在天上人間的哪一個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