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一問世,在佛教界便引起了極大的反響,歷代高僧對《金剛經》的著述極多。印度高僧方面有世親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論》三卷,無著的《金剛般若論》二卷,功德施作了《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破取著不壞假名論》,印度瑜珈行派的創(chuàng)始人彌勒造八十偈闡釋《金剛經》等。中國最早亦有后秦僧肇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注》;隨后三論宗吉藏有《金剛般若疏》;天臺宗智頡有《金剛般若經疏》;華嚴宗智儼有久佛說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略疏》;唯識宗窺基有《金剛般若經贊述》、《金剛般若論會釋》;禪宗祖師惠能有《金剛般若波羅蜜經解義》二卷、《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口訣》一卷傳世,而后宗密作《金剛般若經疏論纂要》,以上各注疏都被收入《大正藏》內。此后明清歷代高僧,如真可、藕益也有注疏流傳,進入近現(xiàn)代后,太虛、慈舟、印順、圓瑛等也有相關論述。
《金剛經》諸多譯本中,以后秦鳩摩羅什譯本流傳最廣,影響最深,這與其翻譯精淮,境界高遠,兼顧信、達、雅及適應了中國特有的文化品位有關;與其積極翻譯流布佛經,利樂有情,于各地廣結善緣有關;更與其所選擇的大乘法脈為中國人所廣泛接受和喜愛有關。他的譯文忠于原著,圓通流暢,典雅質樸,并糾正了四百年來他人譯經之誤,成為后世流傳最廣的佛教經典。
從某種意義上說,是《金剛經》選擇了鳩摩羅什,也是鳩摩羅什成就了《金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