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論的發(fā)展,一方面已經倒向自然主義,或多或少地把認識人類思維本性的方法論與認知科學的方法論相等同;但另一方面,一些當代認識論選擇了與認知科學徹底決裂的方式,把認知思維的本性視為一個先驗的問題,從而用對語用主義的社會歷史實踐的問題探究,替代對人類思維本性的探究。這實際上等于徹底放棄了對人類思維本性的研究。這里帶來了兩個問題:一個問題是科學主義把表征自然主義化(還原為被喚起的刺激),世界因此失去了與主體的概念表達的關系;另一個問題是語用主義把概念同化于經驗的概念,概念喪失了它的推論性,這與科學主義從另一頭把概念視為一種標示事物的能力一樣,概念被剝奪了表達的權力。布蘭頓系統地探討了這些問題的根源,借用黑格爾、康德、弗雷格和塞拉斯的思想,重塑了世界與主體的人的概念表達之間的關系,并重建了概念推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