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那年盛夏,許星純淡漠平靜的十三歲,就不會遇上一個又壞又美的女生。爬滿了藤葉的小巷里,開著幾朵可愛的喇叭花。太陽很大,他叼著一根煙,被她攔在路上:“許星純,你猜我在干什么?”那時候的付雪梨,是不被老師接受的壞學生。穿著不太白的白球鞋、藍色短裙,漂亮滑順的長長卷卷的黑發(fā),洋娃娃一樣的大眼睛,長睫毛。不等他回答,她笑盈盈地說:“我在等風。”路邊有濃密的樹蔭,感覺她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耳根。如花一樣的唇瓣貼過來的瞬間,風吹過,許星純被呼吸的溫度燙到,然后聽到究極一生,也無法忘懷的低語。——我在等風。——等風熱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