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各小組紛紛從藏身的地點站起來,彎著腰,貍貓一般悄無聲息地接近各自的目標。
呂長山的小組接近院墻以后,一個個的游擊隊員站在墻邊,居然掏出各自的老二,依次輪流地沖著一個地方開始“放水”。一個人尿完之后,旁邊一個隊員用早就準備好的刺刀開始在潤濕的土坯墻上“呲咧呲咧”地刮起來。刮到干土,就會又有一個隊員上來接替“放水”,然后再刮。如是四五次之后,土坯墻終于有一塊土坯被挖了下來。挖下第一塊就好辦了,順勢向旁邊摳摸拔拉,幾下就把土墻掏出一個能鉆人的窟窿。
邱黑子的小組卻沒用這笨法子,只是跟著韓鐵貴三個人直接靠近門口,探頭悄悄往里一看,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哨兵,正踮著腳尖,拼命地抬高身子向院子里亮燈的房里張望呢,顯然是那里傳出的淫笑和尖叫聲刺激著他的某個神經(jīng),而另一個哨兵則在哨亭里就著馬燈在看什么東西。
邱黑子和韓鐵貴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就默契地摸了過去。韓鐵貴從鬼子哨兵身后輕輕地伸出胳膊,溫柔地摟住他的脖子。這家伙還以為是同伴開玩笑呢,仰著個腦袋都沒低下頭來,韓鐵貴的匕首就抵著他的后心,刺了進去。背后突然傳來的劇痛讓這鬼子想喊,韓鐵貴則及時地捂住他的嘴,并同時把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攪動幾下,直到這鬼子的身體抽動著癱軟下滑,韓鐵貴才拔出匕首,慢慢地放開手。
與此同時,邱黑子從兩個人背后閃進哨亭。正在看色情畫報的鬼子一抬頭,一個鐵塔般的大漢突然站在他面前,吃了一驚,那嘴巴條件反射地就張開了。然而更讓他吃驚的是嘴里馬上就多出來一柄鐵器——邱黑子沒容他叫出聲來就用一根紅纓槍穿透他的嘴,并用力將他釘在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