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幾個么?”余央歪著嘴笑。
幾個混混齊齊向余央出手,都不是余央的對手,氣得咬牙切齒。突然有大口喘氣的聲音突兀響起,追上來的秦水音大聲喊:“別打了!”余央看了看秦水音,就在這時被那幾個混混趁機打倒在地上。秦水音嚇得尖叫,捂住耳愣在那里。一個混混向她走近,說:“小姑娘,把你身上的錢拿來?!笔忠呀佑|到秦水音的包,趴在地上的余央大吼一聲沖過來,架勢令那幾個混混都嚇住。余央拉住秦水音的手就跑了。
事后余央把秦水音罵了一頓,還從未有人對她如此過,委屈得眼淚掉下來?!拔刮?,沒必要這樣就哭了吧!”余央說,見她眼淚還流個不停,慌了手腳,突然迅速跑開了。許久還沒回來,秦水音見他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兒,大聲罵:“余央你這個大壞蛋!”
“喂,在背后罵人可不好哦!”
余央把跑了很遠才買到的冰淇淋遞給秦水音,秦水音終于停止哭泣,大口咬著冰淇淋,粘了滿嘴。
“真不像個女生?!庇嘌胝f,伸手擦秦水音嘴邊粘的冰淇淋,然后把手指放進自己嘴里嘗了嘗。
“啊——”秦水音被這個曖昧動作嚇得不輕。
“你臉上真臟。”
“哦哦?!?/p>
秦水音從包里掏紙巾,手被余央按住,“不用那么麻煩了?!闭f著吻就落到秦水音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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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辰洛也打電話來問那天她怎么跑不見了,秦水音支吾著蒙混過去。撒了謊,心卻沒有一絲內(nèi)疚,秦水音敲腦袋問自己這幾天是怎么了。
過完周末,上學時秦水音帶了便當,順便幫余央也帶了份。只是順便而已,秦水音這樣安慰自己。拉了同桌陶果匆匆從余央教室經(jīng)過,走到后門時,迅速把手里的便當塞余央懷里。動作之快,待余央反應過來時,已沒了秦水音的蹤影。
“有趣?!蹦弥惝?shù)挠嘌脒种煨Α?/p>
陶果嚴審秦水音,那個小動作她可是看見了,明明手上拿著一包東西,回教室后卻空著手,秦水音狡辯不了這個事實。
“你該不會喜歡余央了吧?”
秦水音被這一問,倒吸口氣。喜歡,她還沒想過這個詞。
“可你不是已經(jīng)有辰洛了???”
“我對余央,沒、沒什么的?!?/p>
“對余央只可以暗戀,千萬不可以跟他交往呢!”陶過像個知道很多他的事情一般,“告訴你,他讓幾個女生都懷孕了哦!”
一語把秦水音擊中。原來是如此糟糕的一個男生。
午休時間最無聊,男生們都喜歡在這時找點樂子。余央的便當成了大賭注,“女生精心做的哦,起價30塊!”最初把便當當成本贏了不少錢,余央得意得不行,可到最后卻把贏的錢都輸出去,連同那盒便當也沒保住。
“不玩了不玩了,真沒趣?!庇嘌肱淖雷与x開,只覺得賭輸后的不愉快。
贏了便當?shù)哪猩弥惝斔奶庫乓唤?jīng)過的秦水音看見,嚷著:“我做的便當怎么在你手里?”
“哦,原來是你做的啊,余央把它賭輸給我了。我勸你啊,那樣的男生別對他太好,沒有好回報的?!?/p>
不遠處的余央,他還是那樣一副懶懶的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不關心。秦水音大步走到他面前,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轉身跑開。
余央被那個受傷的表情擊中,嚯地站起身,強制著要拿回便當。贏的人當然不愿意,被余央的態(tài)度激怒,在走廊上兩人就撕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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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公告欄上貼著新的大字報,經(jīng)過時就看到女生圍了大堆在那里。當時秦水音沒在意,走進教室后聽到陶果激動的聲音。“余央被處分退學了!”
“一大早地開什么玩笑?!?/p>
“真的,你上學來時沒看公告欄嗎,那里貼著?!?/p>
秦水音站起身就跑出教室。公告欄旁還有許多女生圍在那兒。秦水音費力擠到最前面,白紙黑字,清楚寫著:高二余央同學,因多次斗毆違反校規(guī),經(jīng)過勸告還不知悔改,現(xiàn)決定給予退學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