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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拿破侖時代的羅斯柴爾德(二)

第六帝國:羅斯柴爾德家族秘史 作者:(克羅地亞)艾根·凱撒·科迪 著


  當時這封信是用低級的德文寫的,在宮廷上引起了很大一番嬉趣。梅耶·阿姆斯洛被告知他的請求不能批準,除非他攜全部財產(chǎn)搬到卡塞爾。但是很顯然梅耶·阿姆斯洛并沒有這樣的打算和準備。最終這封保護信以梅耶·阿姆斯洛大兒子的名義完成。

  盡管梅耶·阿姆斯洛不得不為他個人在卡塞爾的境遇打拼,他在法蘭克福的名聲卻提高了不少,因為他跟黑塞統(tǒng)治者的關系,而這種關系也日見端倪,以各種方式顯現(xiàn)出來。當這些店鋪要在伯爵的廣場進行拍賣時,猶太人,甚至是定居下來的猶太人都不能參加,而梅耶·阿姆斯洛卻是個例外。這些店鋪中的其中一間是不參與拍賣并留給羅斯柴爾德的,這樣做可能是因為那筆現(xiàn)錢和梅耶·阿姆斯洛在那件事中的聲望起了作用。

  這段時間,最后兩個也結束了,但現(xiàn)在為止最多的是丹麥貸款,價值70萬和60萬金幣。在這些交易里,拉瓦特茲(Lawaetz)也起了很重要的作用。盡管有著非常友好的生意關系,但他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看法依然有所保留。當和他的朋友們聊天時,他經(jīng)常宣稱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經(jīng)常十分機敏,很有經(jīng)商頭腦,值得充分信任。"然而他也發(fā)覺當有一大筆資金處在危險狀態(tài)時,應該十分小心謹慎,特別是在和羅斯柴爾德打交道時。這之后,氣氛中充滿了懷疑的味道,這時的歐洲,政治的"晴雨表"指向了暴風雨,而資本家都為自己財富的命運捏了一把汗。

  波拿巴已經(jīng)摘掉了他的面具,并毫無顧忌地抓住了皇帝的紫袍1804年的夏末,"國王萬歲"的呼喊聲響徹了整個法國。德國帝國體制的聲望正遭受著與法國同樣的下滑,而一個明顯的證據(jù)就是1804年8月10日宣布弗朗西斯二世在奧地利稱帝。

  除此之外,1804年9月,拿破侖已經(jīng)新占領了萊茵河沿岸省份。他光彩照人地出現(xiàn)在??宋?middot;拉·查培勒(Aix-la-Chapelle)和梅因茨,就好像他是查理大帝(Charles the Great)的繼任者。正是在這個時候,在梅因茨選舉最高部長達爾伯格的幫助下,拿破侖奠定了德國聯(lián)邦的基礎,而在這之前,它叫作萊茵聯(lián)盟。

  拿破侖已經(jīng)繼承了他們的保護者的角色,并邀請黑塞的威廉到梅因茨去,這個邀請其實是一個暗示性的命令,即讓威廉前去尊敬他。伯爵以突然中風作理由回絕了。拿破侖冷冷地做出回復。他依然表現(xiàn)得很客氣,但是他發(fā)誓威廉會為沒能立即擁護拿破侖保護下的聯(lián)邦付出代價。在卡塞爾的法國大使當聽到威廉不去梅因茨非常的氣憤。

  黑塞伯爵感覺非常不舒服,同時他也偷偷地將他的觸角放到奧地利和英格蘭--奧地利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要站到抵抗法國的那一方。弗朗西斯二世在奧地利稱帝這件事關系到他世襲的土地,這也給了他一個機會,能夠"為了國王陛下的圣人的無盡福祉和最高皇室不斷增長的榮譽"向"最出色的強大的戰(zhàn)無不勝的羅馬皇帝和最高貴的君主"表示他最真誠和忠心的美好愿望。

  他的筆被他需要強大支持的意愿推動著,而這封信不小心提醒了皇帝,寫信的人在1804年11月22日曾提出的一個請求,而這個請求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被允許。伯爵曾經(jīng)最喜歡的藥劑師的女兒麗特爾(Ritter)是海諾(Haynaus)的后人,皇帝降旨封她為林登薩爾(Lindenthal)夫人,而由于比起年老的蘭德格雷夫,她更喜歡一位年輕的陸軍中尉,因此她不再受寵了。而一年之后,她的爵位被卡洛林·馮·斯切羅瑟姆(Caroline von Schlotheim)取代了,卡洛林是一位俄國官員的女兒,皇帝曾封這位官員為黑塞斯坦(Hessenstein)伯爵夫人。

  1805年5月,奧地利最終加入了反拿破侖聯(lián)盟。拿破侖放棄了占領英倫三島的想法,集中精力對付奧地利。這導致了奧地利極度缺錢,因為奧地利財政部由于之前的戰(zhàn)爭而背負了沉重的包袱硬幣稀缺,而紙幣也貶值了。因此決定,按照之前的慣例,貸款的利率可以在歐洲的主要交易中用硬幣支付,但是在維也納只能用紙幣支付。對于伯爵個人來說,這十分困難,因為他已經(jīng)借給了弗朗西斯皇帝150萬荷蘭盾;同時,他曾請求對他這個狀況實行一次特例,因為"不懷好意的人告訴他,就所有的外債而言,奧地利已就要破產(chǎn)"。

  帝國大使拜倫·馮·維森伯格(Baron von Wessenberg)自然希望能夠扭轉(zhuǎn)大局,于是將這個請求作為自己的專郵發(fā)送給自己的上司,在里面他還寫道:"鑒于貪欲是伯爵最大的弱點,如果你答應他利率將來可以用現(xiàn)金支付,那么有可能從他那里獲得更大一筆貸款。如果國王陛下能夠?qū)⑺骨辛_瑟姆封為黑塞斯坦(Hessenstein)伯爵夫人,那么他可能更容易接受這個建議。這個受封將會讓伯爵特別高興。"于是他第二個愿望被滿足了,但是在利率支付方面不可能有特例。然而,維也納和倫敦同時試圖確保伯爵加入聯(lián)盟,因此他對于這些表示友好的人回復說需要獲得補貼。但是他很難找到能夠?qū)⑺~戶里的所有錢都拿出去的投資項目。到1805年12月,他向普魯士借出了一千萬金幣。他希望奧地利-俄國-英國對抗拿破侖的戰(zhàn)爭能夠取得勝利,但是奧地利使得那些希望很快就破滅了。

  戰(zhàn)爭期間,英國以每月支付33萬英鎊現(xiàn)金的形式對奧地利進行財政援助,這筆錢通過最困難最曲折的路被送往奧地利。羅斯柴爾德運送大筆現(xiàn)金的方法那時還沒有人知道,唯一的方法卻是非常危險的:就是運送真正的金銀條。當奧地利開始打仗時,這筆委托的現(xiàn)金才真正上路,因為害怕被打敗,皇家總部發(fā)布命令,指示這筆委托金改道,穿過卡里茨亞(Galicia)和卡爾帕森斯(Carpathians),走一個大大的環(huán)線。

  這場戰(zhàn)爭幾乎將歐洲所有國家,不管他們是不是樂意,都卷入其中。黑塞伯爵個人希望他自己能夠加入可以盈利的一方。由于普魯士已經(jīng)加入到與拿破侖的斗爭中,他希望可以把伯爵拉到他這一方。另一方面,法國宮廷也讓他明白,如果他能夠完全脫離普魯士的影響,豐厚的利益應當屬于全體選民。這項建議通過在黑塞的鄰國收集法國軍隊的尸體而被不愉快地強調(diào)。

  伯爵和所有人討價還價,并從巴黎手中確保了土地的獲得,以及在他的管轄內(nèi)的法蘭克福的并入。唯一尷尬的一點就是拿破侖要求英國大使--補助是通過他才得以實現(xiàn)的--回到自己的國家并且當伯爵拖延此事時,拿破侖沒有用明確的語言表明他的不快,這一切直到伯爵屈服,并將大使送走以后才結束。

  黑塞的統(tǒng)治者因為法國的威脅態(tài)度而十分生氣,因此他再一次試圖接近普魯士。在1806年7月12日,有關萊茵聯(lián)盟的文件發(fā)布了,通過在選舉最高官員西爾多·馮·達爾伯格(Theodor von Dalberg)大公的幫助下,拿破侖因為答應他們脫離德國皇室而贏得了德國16個州。

  普魯士試圖發(fā)起一個由德國北部大公組成的聯(lián)盟,而作為對上述文件的反駁,并通過給黑塞伯爵他一直想要的土地和王權,來爭取他的支持。隨之而來的是來自法國的威脅和承諾,而伯爵的態(tài)度依然不明確。盡管還沒有被批準的、簽了字的和普魯士的條約的存在,他現(xiàn)在卻覺得保持中立態(tài)度,直到戰(zhàn)爭的真正爆發(fā)才是最好的,然后就可以輕松地選擇戰(zhàn)勝的一方加入其中。

  然而,他沒有充分地認識到拿破侖強有力的人格。要和這樣一個人建立一個含糊的外交是不可能的。他對于黑塞躊躇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感到不耐煩了。當月14日,普魯士就在耶拿(Jena)和奧爾斯鐵特(Auerstedt)遭到了拿破侖的閃電襲擊。拿破侖對黑塞的中立感到很不屑。他命令卡塞爾和黑塞應該被占領,除非伯爵和王子離開,否則他們將會被抓起來作為戰(zhàn)爭的俘虜,就像普魯士的陸軍元帥一樣。拿破侖命令說:"你們封上所有的財政和存款,并指定拉格朗吉(Lagrange)將軍為國家總督。你們將可以以我的名義征收稅率和宣布判決。保密和速度是你能保證全勝的手段。我的目標是迫使黑塞-卡塞爾家族(House of Hesse Cassel)交出統(tǒng)治權,并將它從統(tǒng)治者的名單中剔除出去。"在法蘭克福,梅耶·阿姆斯洛·羅斯柴爾德一直懷著恐懼觀望著事件的驟然發(fā)展;而他的兒子,在卡塞爾的阿姆斯洛,就像在法蘭克福的他自己一樣,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阻止他們和伯爵遭受巨大的財政損失,以致生意一直發(fā)展得極其完好。貝斯曼公司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拉到后臺后,一直在做著艱苦的努力,想從伯爵與丹麥的貸款交易中分一杯羹,可由于政治條件和資金短缺,最終被迫退出了爭奪,因此將勝利的大門向一直有著充足資源的羅斯柴爾德敞開。

  與此同時,在漢堡的拉瓦特茲認定了羅斯柴爾德。1806年7月6日,他親自給布德魯斯寫信說,只要可能就要一直站在他的好朋友羅斯柴爾德這一邊,并說:"我希望最后人們會意識到他是一個應該得到尊重的好人;那些嫉妒的人可以說任何他們喜歡的反對他的話。"迄今為止,無論羅斯柴爾德為伯爵提供了什么服務,他還是沒有贏得足夠的信任能夠在由于軍事形勢的發(fā)展而壓力增大的情況下被人們叫來"頂大梁";因為盡管伯爵一直希望那些幼稚地貼在通向黑塞的路上、寫著"支持中立(Pays Neutre)"的通告應該得到尊重,但他卻充分關注著他的那些被送走財寶的安全,并注意隱藏他更有價值的財產(chǎn)。然而,處理選民貸款辦公室大規(guī)模的銀行賬戶并不是一項輕松的工作,由于他積攢了大量財富,以致幾個月之后,工作還遠未完成。

  財寶和王子的私人金庫沒有什么區(qū)別,不僅是他自己的貴重物品,還有他的櫥柜,以及戰(zhàn)爭和檔案室的現(xiàn)金記錄,都有必要離開正常途徑而隱蔽幾十年;因為這樣做的目的是,一旦他的財政管理資料被需要,就可以使得要檢查他的業(yè)務狀況變得不可能。記錄有許多卷,代表著大筆數(shù)目的金錢;只在一只箱子之中,就有兩千一百萬泰勒,其中一千六百萬泰勒是借到各地的貸款,總計帶來好幾千泰勒的利息。所有這些都盡可能的封存起來了,而這件事是交由值得信賴的官員在布德魯斯的監(jiān)督下完成的。但是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作為雇員參與了這項長期的運送和封存的工作。

  時間緊迫,這其中的一些東西送往了丹麥,但是要想把所有的東西都帶出這個國家是不可能的,這么做會引起很大的動靜。因此,伯爵投入了最大的個人精力來確保他財產(chǎn)運送計劃的安全,并決定,他最珍貴的物品應該封存在他的三個城堡的墻壁中。在維荷姆朔赫(Wihelmshohe)城堡的臺階之下,藏著24個箱子,內(nèi)有銀幣,150萬荷蘭盾的抵押貸款文件,這其中有羅斯柴爾德的公司債券,而24個箱子和現(xiàn)金收據(jù)以及一些圖書館的珍貴文獻則被封存在屋頂?shù)膲?nèi)。另外二十多個箱子被藏在位于維荷姆朔赫公園風景如畫的羅溫伯格(Lowenburg)城堡之中,更多的財寶被放在47個箱子中運送到位于遙遠森林中的薩巴伯格(Sababurg)。

  伯爵原本打算將最后兩筆委托貨物沿著威瑟爾(Weser)運到英國,但是他和船主因為50泰勒沒有談攏,所以這兩筆貨物沒有被送走。偷偷帶著這些東西走是不可能的,因為有太多人參與這次交易;而早在法國入侵這個國家之前,由于伯爵聲稱要藏起他所有的寶物,整個區(qū)都已經(jīng)警惕起來了。

  與此同時,拿破侖的命令正在被執(zhí)行。來自法蘭克福的法國軍隊已經(jīng)在10月31日的晚上在卡塞爾周圍的高地安營扎寨。伯爵警惕地從他城堡的窗戶盯著敵人的營火,并且將一個又一個副官派到法國的將軍摩鐵爾(Mortier)那里。在適當?shù)臅r候,法國的外交使節(jié)被選出來,并從拿破侖那里帶來了最后通牒,明確寫出:"告知黑塞·卡塞爾伯爵,為普魯士服務的陸軍元帥。"很快,刺痛的宣判使威廉的雙面游戲被曝光,占領國家和解除居民武裝的事宜也被公布。伯爵立即決定將自己的命運交給拿破侖并加入了萊茵聯(lián)盟。但是已經(jīng)太晚了。摩鐵爾將軍再也不聽信伯爵使者的話了。伯爵發(fā)覺除了逃跑沒有別的可以做了。

  在法國人進入這個國家前的幾個小時里,他必須轉(zhuǎn)移盡可能多的他剩下的財產(chǎn),并針對那些重要的賬戶做出更加緊急的安排。威廉授予布德魯斯法律的權力,以便收取來自維也納弗朗西斯皇帝的利息付款而布德魯斯將這個權力轉(zhuǎn)給了羅斯柴爾德,他可以通過他在維也納的商業(yè)上的朋友、銀行家弗蘭克(Frank),繼續(xù)為伯爵收取這些利息。

  除此之外,布德魯斯那一晚還帶了兩個裝著債券和財務收支表的箱子到了在卡塞爾的奧地利大使巴倫·馮·維森伯格(Baron von Wessenberg)家里,請求他幫忙管理這兩個箱子。另外,一位伯爵的保鏢在半夜喚醒大使,給了他五個裝有150萬泰勒匯票和息票的包裹,還有伯爵與普魯士及英格蘭妥協(xié)的信件。他還給了大使一小箱珠寶,請求大使能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處理這些東西。

  巴倫·馮·維森伯格覺得十分不舒服;他作為中立力量的大使地位遭到了嚴重的危害,但他幸運地將這些錢財委托給他一個熟人的管家,那個熟人正好當晚要到漢諾去旅行。然而,這些信件是多么的有損聲譽,他驚恐地將它們?nèi)慷紵?。當清晨他聽到法國侵略軍的號角和進行曲時,除了珠寶外,他已經(jīng)處理了所有的東西。早在幾分鐘之前,伯爵和他的兒子已經(jīng)坐著馬車離開了鎮(zhèn)上。在一個門前被法國軍隊截住之后,他從另一個門逃跑了,毫不停歇地穿過哈梅恩(Hameln)和阿爾托納(Altona),到了斯切爾維格(Schleswig)的蘭德斯堡(Rendsburg)。

  進入卡塞爾之后,摩鐵爾將軍立即履行了拿破侖所有的指示,并且強行沒收了伯爵所有的金錢和財產(chǎn),甚至包括了馬廄和宮廷的家具。他占用了伯爵在城堡里的房間作為他的私人房間,并讓伯爵的仆役做了自己的仆人。他沒有調(diào)戲伯爵的配偶,維森伯格成功地把珠寶送給了她,而她將它們縫在了自己和她一些女仆的衣服里。布德魯斯則偽裝成一個學徒,跟著他的主人離開卡塞爾,開始流亡生活。他那絕望的家人只能留在身后。

  當這些事情發(fā)生時,梅耶·阿姆斯洛·羅斯柴爾德或他的任何一個兒子似乎都不在卡塞爾。他們早就意識到法國人對伯爵的態(tài)度是很嚴厲的,而且也意識到他們和他的關系將會把他們也拖進麻煩之中。法蘭克福也被法國軍隊占領了,而公司的總部、他們的房子和所有財產(chǎn)也全部都任敵人擺布。

  在梅耶·阿姆斯洛心中,他依然對伯爵保持忠實,并且認為法國入侵所造成的處境以及伯爵的逃跑都是他應該繼續(xù)為伯爵服務的原因。他猜測性地、又非常正確地得出結論,那就是在這段危險期間,他應該與伯爵自己的利益保持一定距離,這樣,如果有可能,他才能繼續(xù)在法國人的背后開展伯爵的業(yè)務。追隨著他的天性愛好,在法國人眼里不向自己妥協(xié),并與這些危險的同伴盡可能保持著距離,他也依然進行著最偉大的實際事業(yè)。

  就算梅耶·阿姆斯洛或他其中的一個兒子的確在卡塞爾,那些委托給巴倫·馮·維森伯格的錢也不會安放在他們那里。他們迄今為止,遠沒有享受到伯爵對他們的信任;真的,當時大使確實在給維也納的報告中寫到,伯爵把很多東西托他保管,是"因為伯爵缺少對他的生意代理人的信任"。

  法國人立即提出調(diào)查,試圖發(fā)現(xiàn)伯爵到底把他的財產(chǎn)都藏在哪里。拿破侖在柏林接收著來自卡塞爾的事態(tài)發(fā)展。1806年11月5日早晨4點,他將以下的命令發(fā)給了拉格朗吉:"將所有王宮宮殿里的所有大炮,軍械商店,家具,雕像和其他東西運到梅因茨。宣布這位大公再也沒有統(tǒng)治權。我將不會在我的領土忍受一位不友好的大公,特別是那些幾乎把自己當作普魯士人的人,更不用說是英國人和那些出賣自己臣民的人。你必須徹底消除那些平民的怒氣和敵意,然后委派一個專員沒收王室的收入??傊憧梢匀蚀鹊膶Υ莻€國家,但是一旦那里出現(xiàn)了暴亂的征兆,你就得下狠手了。黑塞家族如果出現(xiàn)在萊茵河是危及法國安全的,所以我希望它能永遠的保持安靜。我希望你按照這個原則行事。"這就是拿破侖對伯爵的想法了。后者派了一個又一個信使,寫了一封又一封信給拿破侖,但是皇帝大人沒有任何回信。1806年11月1號,黑塞的威廉到達了他的目的地--哥托爾(Gottorp)城堡,離斯切爾維格不遠。這是他兄弟的城堡,他兄弟也娶了一個丹麥公主。很多來自德意志各州的王子殿下都集聚在那里。他們以前的生活無憂無慮,現(xiàn)在卻突然到了如此地步,那些舒適的奢靡生活一去不復返。他們因此也糟了大罪了,尤其在經(jīng)濟方面境地十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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