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也是減壓的一種方式?記得我采訪過一貧困大學(xué)生,他談了很多“光明積極”克服貧困的事情后,也“實不相瞞”,他能度過了那些焦灼困苦的日子,也賴以一些“性事”的排遣,那時他與一個大他10歲的女士有密切性往來。
我是早熟的,性早熟。所以長不高,因為生長素與性激素是成反比的。我在小學(xué)2年級的時候,就暗戀一個高年級語文老師。心氣斗志頗高,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情欲也是一大資源,甚至是生產(chǎn)力,關(guān)鍵你要適時轉(zhuǎn)化它,而不是圍剿或者扼殺它。慶幸的是,我還算順利地度過了那掙扎、跌宕的少年煩惱期。
初中二年級的時候,喜歡隔壁班的一同學(xué)。某周末,在家煮了一個雞蛋,回學(xué)校的時候,想帶去給心上人吃。結(jié)果走在半路就控制不了自己的食欲,經(jīng)受不住那香氣,循序漸進(jìn)地剝著它吃掉了……后來,看電影《美國往事》,里面也有一個情節(jié),男主角小時候買了一個美麗的小蛋糕要去拜會、進(jìn)貢他的姐姐型“戀人”,坐在她門口等她洗完澡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蛋糕上用于點綴的鮮紅櫻桃的誘惑,大煞風(fēng)景地吃掉了!
回首,是嘲笑。其實也很美好,那樣的“蠢”真實可愛。1983年,落榜后,灰溜溜開始復(fù)讀,也叫補(bǔ)習(xí)。也義無返顧地報考了文科,如魚得水,馬上就靈動起來。但1984年高考成績出來,不是很理想,馬馬虎虎去了福建師大教育系。
高考是中國孩子必然的故事或者事故。很壓抑。壓抑的后果,很容易早戀或者“犯性錯誤”,性有多好,也有多壞。
不裝“受害者”
羅西
女生丹丹與一男性朋友在線聊天,她問:“到上海做什么?”
他回答:“玩。順便辦點事。”丹丹警惕發(fā)揮:“玩女人?”他的回答是:“順便和女人一起玩,不叫玩女人哈。”這個建設(shè)性的觀點,突然讓丹丹醒悟過來,為什么非要把自己定
位成“被玩的人”?“被動人格”的人,常常情不自禁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然后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憤怒、憂傷,或者愁怨。特別是一些女子,在愛情領(lǐng)域里,喜歡抓起林黛玉的衣服就穿,如同東施皺著眉頭學(xué)西施喊疼!仿佛生來注定就是要做悲情的角色,垂淚看花落,漫步空城,顧影自憐。這似乎也是東方審美的一種情趣,憂傷的前綴,竟是“美麗”,約定俗成,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