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七七走到了河邊,發(fā)現(xiàn)河水清澈,還真該洗澡了,不過這里男人太多,實在不便,于是她用木桶打了點水,一點點地擦了起來。
“喂,蔚七七,怎么不跳下去洗呢!”劉副將帶著幾個士兵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士兵大叫著。
“一定是屁股開花,不能洗了,哈哈……”另一個士兵接著嘲弄她。
“是啊,是??!”
蔚七七強忍著怒氣,濕淋淋地站在河岸邊,提起半桶水就往回走,一個士兵走了上來,向桶里張望著。
“打人挺能打的,提水就提半桶,怎么像娘兒們似的!”
“要是娘兒們就更麻煩了,那副德行肯定嫁不出去了,哈哈!”
蔚七七憤然地放下了木桶,將腳踩在了木桶上,眼睛冷冷地看著那些士兵和劉副將,如果再繼續(xù)說下來,蔚七七絕對不會畏懼接下來的二十軍棍。
“好了,別鬧了,走!”
劉副將覺得士兵有些過分了,蔚七七萬一一沖動,再將他們痛打一頓,估計又要挨軍棍了,那屁股可是不能再打了。
劉副將帶著士兵離開了,蔚七七一腳將木桶踢了出去,水嘩啦啦地灑了一地,應(yīng)該再揍他們才是,也許她也畏懼劉仲天說的話,害怕被直接砍了。
蔚七七來來回回地進出了大帳好幾趟,滿頭大汗,筋疲力盡地趴在了木桶邊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她郁悶地看著正在書案前看書的三王爺,懷疑他是不是木頭?用冷酷無情來形容都抬舉他了,用沒有人性可能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