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劉仲天將衣服扔在了七七的身上。
“你昨天在木桶里睡著了,所以……”
“那你……你怎么能……你個(gè)偷窺狂,劉仲天!”七七羞澀難當(dāng),一手提著被子,一手飛快地向劉仲天打去,居然敢窺視她,一定被他看了個(gè)遍。
“本王好心將你抱上了床榻,你不知感謝,還如此粗魯!”劉仲天惱火地握住蔚七七伸出的修長玉臂,手臂柔軟爽滑,差點(diǎn)從手中脫出。
“我不信你沒有看?”
“你信不信,還能怎樣?”劉仲天輕笑了起來,如果被王爺輕薄了,她應(yīng)該高興才是,這樣的丑女,還有男人肯要嗎?
“渾蛋王爺,大色狼!”
“色狼?蔚七七,你可別忘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就是看了,也無可厚非!”
蔚七七被他嬌寵得有恃無恐了,沒有女人可以在劉仲天面前如此囂張。他伸手抓住七七的被子,輕輕一扯,被子從七七手中滑了下來,曼妙的身材頓時(shí)袒露無遺,熱情惹火,無限魅惑。
昨日就已經(jīng)壓抑自己,放過她了,今日還敢如此囂張,如果再放過她,他就不是男人了。劉仲天情難自禁地順勢一拉,七七軟滑的身體撲入他的懷中。
“你在本王面前如此輕佻,是在挑逗本王嗎?”
“不,不是,王爺……”七七驚恐萬分,卻無法躲閃,劉仲天的唇慢慢地湊了上來……
蔚七七緊張得結(jié)巴起來,“協(xié)……協(xié)議,你……”
話還不等說出來,唇就被堵住了,劉仲天今日是勢在必得了。
“稟報(bào)王爺,吳監(jiān)軍求見!”士兵的聲音在大帳外響了起來,來得真是時(shí)候,七七得救了。
劉仲天抓起被子,蓋在了七七的身上,將她推到了床榻之內(nèi),然后鎮(zhèn)定了一下情緒,良久才走出了屏風(fēng),吳忠義什么時(shí)候都惹人厭煩。
吳忠義快步走了進(jìn)來,向屏風(fēng)處張望了一下,然后恭敬地看著劉仲天,“王爺,忠義要回去給皇上復(fù)命去了!”
“不出幾日,大軍就要進(jìn)軍匈奴了,吳監(jiān)軍不想親自觀戰(zhàn)嗎?”劉仲天譏笑地說。
“不,不,皇上著急見忠義呢,還是盡快回去的好,待三王爺凱旋之時(shí),吳忠義定設(shè)宴款待!”
“既然這樣,吳監(jiān)軍就請自便吧!”
“王妃?”吳忠義試探地詢問著,不知道昨天的懲罰,讓丑女人狼狽成什么樣子了。他話音剛落,蔚七七穿戴整齊地從屏風(fēng)后跳了出來,一點(diǎn)也看不出難受的樣子。
“吳監(jiān)軍怎么就要走了呢!”七七詭異地湊到他的面前,掩嘴笑了起來。
吳忠義脊背發(fā)涼,馬上起身和王爺告辭,匆匆地離開了大帳。
“跑了,算他聰明,要是留下來,我就折磨死他!皇上的馬屁精?!?/p>
七七沖著大帳外做了個(gè)鬼臉,然后回過頭,迎上了劉仲天狡黠的目光,人立刻沒了精神。
“王爺,吳忠義走了,我睡地鋪,你剛才……嚇唬我的,是不是?”七七面頰緋紅。
“不是!”劉仲天惱火地回了書案前,冷冷地拋出了兩個(gè)字,眼睛的余光仍舊打量著蔚七七,他的心仍無法平靜下來。
“本王明日帶兵出征,你留在軍營,等本王回來!”劉仲天將目光收回,研究起他的行軍布陣圖了。
蔚七七心知難以改變王爺?shù)闹饕?,難道要繼續(xù)裝士兵?
“最好別企圖裝扮成士兵,我出征前要看到你的人,乖乖地留在軍營里。”
猜到了,無趣,七七接觸到了劉仲天冷峻的眼神,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第二天,三王爺劉仲天穿上了整齊的鎧甲,戴上了佩劍,整裝待發(fā),蔚七七坐在地鋪上,眼巴巴地看著他,這次沒有辦法跟著隊(duì)伍出發(fā)了。
劉仲天剛要走出大帳,又返了回來,不放心地說道:“這次剿滅了匈奴回來,本王就接你回京都,好好地研究一下本王的小王妃。”
“誰要你研究!等你回來了,我就離開了!”七七捶了劉仲天的鎧甲一下,冒出了一句讓劉仲天大為光火的話。
“你敢逃跑!還是死了心吧,我不會(huì)犯同樣的錯(cuò)誤!”
劉仲天憤怒看著蔚七七,想逃跑,絕不可能,他大步地走到大帳之外,大聲命令著外面的士兵。
“留下守營的士兵聽好了,如果七將軍擅自離開軍營,本王就把你們的腦袋都砍下來!”
外面的士兵都發(fā)抖地應(yīng)著,看來留守的任務(wù)已清晰了,看住王妃,一步不離,不然腦袋要搬家了。
劉仲天走回了大帳,將蔚七七拉到了自己的身前,“丑王妃,等本王回來!”那雙眼睛在蔚七七看來就是狼目,深邃犀利。
“渾蛋劉仲天!”
蔚七七張開嘴,沖著劉仲天的手掌咬了下去,劉仲天一躲,咬在了鎧甲上,鋼鐵的鎧甲頓時(shí)讓七七吃了大虧,牙齒要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