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此,傅朗西只能不置可否地勸他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
常守義一走,就輪到杭九楓問了:“你說的暴動,就是撕破臉皮與政府對抗吧?” 傅朗西說:“暴動只是手段,是為了建立自己的政府?!?/p>
杭九楓固執(zhí)地說:“麻城那邊的事,天門口人都明白。董先生一說接你,我就明白了好幾分。假如你沒有把柄讓那些反水的富人抓住,董重里就不會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非要請我去迎接。你們不該先在麻城那邊鬧,如果開頭就來天門口,不說別人,光是我們杭家,個個是以一當(dāng)十、以十當(dāng)百的好漢,就是扛著洋槍洋炮的自衛(wèi)隊也奈何你們不得。”
傅朗西小心翼翼地試探:“你喜歡暴動嗎?”
杭九楓很粗魯:“我人不暴動卵子還要暴動哩!”
傅朗西不高興了:“你最好去武漢,當(dāng)一條街頭惡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