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稀奇,我家里就有一塊!”李瑩說著從周瞳手里拿過符牌,在手中拋了起來。
“你肯定?”周瞳激動地一把抓住李瑩的肩膀。
李瑩沒想到周瞳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連忙掙開他的手,叫道:“你抓疼我了!”
周瞳放開了李瑩,嚴(yán)肅地說:“丫頭,你可要想清楚,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李瑩聽周瞳這么一說,倒也不敢再開玩笑,拿起那塊符牌仔細(xì)看了一番后,才說道:“確實很像,不過是不是和我們家那塊一樣,試試就知道了,你把窗簾拉上?!?br>
周瞳不知道李瑩搞什么名堂,不過他還是非常聽話地拉上了窗簾,房間立刻暗了下來。
李瑩舉起符牌,晃了半天,然后說:“可以拉開窗簾了?!?br>
“怎么樣?”周瞳一邊問一邊拉開窗簾。
“雖然我不是文物專家,但這塊符牌肯定是假的,因為我家那塊符牌在暗處可以發(fā)出一層淡淡的藍(lán)色光暈?!崩瞵摲浅?隙ǖ卣f道。
“你家里怎么會有這么一塊符牌?”
“那個人喜歡擺弄這些東西,符牌是他在好多年前,從一個國外的黑市上高價買回來的?!崩瞵摬辉敢饨兴陌职郑杂谩澳莻€人”來稱呼。
“你有辦法把那塊符牌拿來給我看看嗎?”周瞳問道。
“這倒是不難,不過我有什么好處么?”李瑩說著用手輕輕拍了拍周瞳的臉蛋。
周瞳非常猥瑣地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后湊到李瑩的耳邊,輕輕說道:“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br>
“你去死!”李瑩臉上一紅,一腳踹開了周瞳。
沉寂的黑夜并不可怕,真正讓人可怕的是對周圍事物的一無所知。周瞳就在這樣一個漆黑沒有月光的深夜里,一個人來到14棟研究生公寓,那個連續(xù)發(fā)生了兩起命案的701房間。他來這里是要等一個人,一個他知道今夜一定會來的人,而這個人或許能給整個案件帶來線索。周瞳并不是一個膽大的人,也不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雖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怪這種恐怖東西的,但在這樣的夜里,一個人待在血案發(fā)生的房間,心里還是難免一陣陣的發(fā)憷。
房間里的尸體雖然已經(jīng)清理走,但在墻上、地上卻都還依舊殘留著死者的血跡,空氣中甚至還彌漫著一種血腥的味道,讓人反胃。周瞳搬了一張椅子,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里,緊張卻耐心地等待著。
終于,在寂靜無聲的夜里,響起了輕碎的腳步聲。“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閃了進來。
“終于等到你了?!敝芡诮锹淅飷灺曊f道。
來人“砰”的一聲,就摔倒在地上,他實在沒有想到在深夜里會有一個人在這里等著他。這個人爬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猛地往門外跑,但剛邁出第一步,就被周瞳抓住了衣領(lǐng)。
“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來人慌亂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