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
“這么說,這封信是兇手給巖田富美子設(shè)的圈套?”
“正是?!?/p>
“那么‘山彥一九四號’上的小淵澤茂呢?”
“這邊嗎,沒發(fā)現(xiàn)信之類的東西吧?”
“沒發(fā)現(xiàn)?!?/p>
“這就是說……”
“明白了,‘山彥一九四號’的車票是小淵澤茂自己買的,對吧?”
“什么?不對。小淵澤茂也收到了一封同樣內(nèi)容的信,信的末尾也寫著‘務(wù)必把這封信帶上’。小淵澤茂帶來的這封信,被兇手找到拿回去了。”
“明白了!小淵澤茂收到的信,署名一定是巖田富美子!”
“當(dāng)然是巖田富美子?!?/p>
“兇手也給小淵澤茂設(shè)了圈套……這就是說……等等,吉敷兄,這就是說,兇手也上了‘山彥一九四號’?”
吉敷被小谷這么一問,顯得有點兒尷尬。他想了想說:“這樣的話,兇手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p>
吉敷又陷入了沉思。兇手到底是不是兩個人,他心里也沒底。但是,不管怎么說,由于在巖田富美子的化妝盒里發(fā)現(xiàn)了這封信,案子變得有意思起來。
“還有,吉敷兄,就算小淵澤茂和巖田富美子是被人毒死的,存在有作案動機(jī)的人嗎?”
吉敷非??隙ǖ攸c了點頭:“絕對存在!你看看這些報紙?!彼牧伺淖雷由系膱蠹?,繼續(xù)說,“我都看了,你也看看吧。對了,這封信上有指紋嗎?”
“沒檢查出來?!?/p>
“我得走了。我需要一個人靜下來好好想想。你在這兒把關(guān)于木山秀之自殺的報道看看,然后咱們再談。”吉敷說著站起來,離開了資料室。
吉敷順著樓道向前走。他打算到屋頂上去,一個人梳理一下紛亂的思緒。剛走出沒多遠(yuǎn),忽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
“吉敷先生!”有人在后面叫道。
吉敷站下來回頭一看,是資料室的那個姑娘。吉敷覺得有幾分詫異,沒想到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人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