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過什么地方?”
“離機場不遠的根志越町。在那里,跟那塊地皮的主人五十嵐見了面?!?/p>
“你認識的那個札幌不動產(chǎn)公司的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久藤,他的公司在大街公園附近的南三條。你得去見他吧?我告訴你電話號碼。”
“您說?!?/p>
木山說了久藤的電話號碼,吉敷記了下來。
“您和久藤先生在一起待了多長時間?”
“一個多小時吧。他說他傍晚還有事,約我十九日早上見面,商談另一樁生意,把我送到城里我們就分手了。”
“以后呢?就剩下你一個人了?”
“對。一個人四處逛了逛,晚上自己喝了幾杯就回飯店睡了?!?/p>
“第二天,也就是十九日早上,您是幾點跟久藤先生見的面?”
“記不太清了,九點左右吧?!?/p>
“在哪兒?”
“在他的公司。我自己過去的?!?/p>
“哦?!奔髮κ湃盏氖虑椴桓信d趣,問題在十八日晚上。綜合目前得到的信息,十八日晚上,木山?jīng)]跟任何人見面,十八日晚上他沒有不在犯罪現(xiàn)場的證明。
“這么說,十八日晚上你沒跟什么人見過面了?”
“見過的人多了,比如說飯店里的服務員啦,酒吧的老板啦,不過不能算證人吧?”
當然不能算了--吉敷在心里說。這小子,那個時候根本就不在札幌!
“那個酒吧的名字,您還記得嗎?”吉敷問。
木山想了一會兒,說:“這個嘛……隨便進了飯店附近的,繁華地帶的一個小酒吧,名字記不清了。不過,小淵澤茂和巖田富美子死的時候,我遠在北海道的札幌,這還不能充分證明我跟他們的死毫無關系嗎?我有那么大本事嗎?能把坐在開往東京的新干線,而且是兩輛新干線上的人同時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