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您回去吧。希望您也能替我想想,兒子自殺了,新聞媒體恨不能把這個事件當成笑料來炒作。結果,兒子的班主任小淵澤茂老師也自殺了。怎么?這回要把我當做是殺死他的兇手嗎?”
從木山的表情來看,他強忍著憤怒。他的態(tài)度第一次變得認真起來,這種態(tài)度似乎是在沖吉敷大叫:夠了!你們適可而止吧!
吉敷有點兒動搖,對自己的推理產生了一些懷疑:兇手也許不是眼前這個男人。
“木山先生,再問您最后一個問題,關于巖田富美子這個人,您都知道些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為了兒子被欺負的事,我只到北上酒吧去見過她一次。關于這個人,我什么都不知道?!?/p>
“見面那次,談話時間很長嗎?”
“不長,不到十分鐘。我對她說,教育教育你兒子,不要再欺負我們家秀之。她說,一定好好教育。除此以外什么都沒說,后來再也沒有見過她?!?/p>
“您見過她的兒子巖田雄治嗎?”
“沒有。”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吉敷說著合上筆記本,順手拿起放在辦公桌上一張介紹房屋和地皮的廣告。他早就注意到,那些廣告是用文字處理機打的,而且木山的身邊放著一臺文字處理機。
“這是您用文字處理機打的嗎?”
“是的?!蹦旧降膽B(tài)度很冷淡。
“可以給我一張嗎?”
“可以。”木山看著別處說。
吉敷把廣告折疊起來放進口袋里,起身向木山告辭:“打擾您了?!?/p>
木山沒說話。
3
菊池帶著吉敷來到盛岡警察署,吉敷立刻給東京警視廳打電話。
接電話的是小谷?!凹笮?,矢吹給您送來很多資料?!?/p>
“矢吹?矢吹是誰呀?”吉敷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男的還是女的?”
“一個非??蓯鄣男」媚?,資料室的資料員。她收集了很多關于木山秀之自殺事件的報道,復印了一份給您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