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千緣兩手叉腰,大大咧咧地喊:“芝歌,哇哇,你還不知道吧,我跟你說那天下午我看到的事……”于是,千緣就把那天和夜子同看到梔子花樹下草謙和青纖的畫面添油加醋地向羅芝說了一遍。羅芝聽著大驚,除了一些花邊部分,簡直跟夜子說的一模一樣哎!
聽完后,她慌忙問千緣:“哎,你……你該不會要散布他們的……謠言吧?”“謠言?怎么可能?!鼻Ь墦u搖頭:“我的歌唱天使,不是謠言,是真實,真實的宣傳,眼見為實!”
“不是的,千緣?!绷_芝急急的為他們辯解道:“眼睛也會欺騙自己,我覺得不可能……”“可他們的行動不就正好證明了這一點了嗎!哎哎?你不是討厭纖纖嗎?怎么……”千緣這一句話讓羅芝立刻紅了臉,她低下頭,說不出話來。
好在,夜子回了寢室,她奇怪的說:“???你倆磨蹭什么呢?慢得跟蝸牛似的,快點去洗啦,這兩天要抓緊時間復(fù)習(xí),雯羽她說這次考試不同以往,超難的!不準備準備怎么行?嚯~~佩服你們竟還能站這兒聊天!”夜子放回臉盆,催促著羅芝和千緣快快去洗,心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提到“考試”時,羅芝眼里有一絲隱約的哀愁,不知是為什么。不過,夜子的第六感告訴她,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而且,是跟自己有關(guān),跟羅芝有關(guān),和許水寒也脫不了關(guān)系!
下午放學(xué)時,天空下起了淡淡、涼涼的蒙蒙細雨。
夜子正在整理課桌,一個清脆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喂,Dad!”這聲音不是……天~~
“來了,別學(xué)豬叫了!”水寒兩手酷酷地插在口袋里,半睜著眼走出教室。
“你NND!”她很不滿意地叫道。
“瑭珠,咋么咋的。啥風把你給吹到我這兒來了?”水寒笑笑。
瑭珠今天穿得很酷:藍白的運動服,肥肥大大的袋袋褲,戴了一頂遮得很低的大黑帽子,還嚼著泡泡糖,嘴里時不時發(fā)出“啵~啵~”的泡泡爆破聲。她露出狡黠的笑:“嘿嘿~~無事不登三寶殿,閣下,小女有事相求!”
水寒提高音量:“瑭珠,我禁止你這樣笑,你笑得我心里直發(fā)毛!”
“切~你管我怎么笑,那是你的事!”
“都快考試了,別這么頻繁的找我,我忙得要死!”
“這我認同,我放學(xué)后立馬就來了,可你那個腦子進水的老班竟留課了整整四十分鐘!都快一節(jié)課了,我看食堂的飯菜都要發(fā)霉了!”
說得這么誠心,他一絲感動:“喔,那辛苦你了,讓你多等了四十分鐘,因為是畢業(yè)考,老班也緊張!”
可瑭珠一番話,讓水寒有點想收回剛才他所說的,她說:“沒事,謝謝,我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我是吃了飯+聊了天+做了作業(yè)后才來的!”
“暈~~”“咕咚”水寒暈倒了。夜子急忙上前,驚呼:“老天,水俠你沒死吧?瑭珠,要不要我澆盆冷水給他醒醒腦啊?”“不用了,我覺得應(yīng)該敲敲他的腦袋會更有作用些,你等等,我去拿錘子……”話未落,水寒立即站起,苦巴著臉:“給我站住,瑭珠你個小女巫!你、你們……存心想整死我?。]良心的家伙!”夜子跳到一邊:“哎,不是‘你們’,而是‘你’,我精靈對你可沒此意哦!”
這時,瑭珠的好友奶昔蹦了過來,天真地叫道:“江湖歌星,你好,我叫奶昔,是瑭珠的死黨。我聽過你的歌,你的聲音跟你本人一樣帥哎!名不虛傳!恭喜你挑戰(zhàn)成功!”“是‘帥’還是‘衰’?。 币棺油诳嗟?。
“奶昔,你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辫┲猷椭员牵骸跋袼@種爛嗓門,不是噪音不污染神圣的音樂就算不錯了!”
“什么?”水寒怒顏:“夏瑭珠,你太過分了……”
夜子心里直想笑:這瑭珠還真會損她表哥。想一想,自己以前對堂哥,比瑭珠對水寒還要損?,F(xiàn)在,堂哥的一封信寄來,問自己怎么下載網(wǎng)絡(luò)游戲七俠傳,到底該不該回電話呢?……算了,暑假再說!夜子問:“瑭珠你給水俠投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