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門瀕臨的“亞丁灣”因為古代與中國之間的頻繁海上商業(yè)聯(lián)系曾經(jīng)被稱為“中國走廊”等,可見兩地曾經(jīng)有過的緊密聯(lián)系達到何樣一個程度。中國《詩經(jīng)》的“樂土”所指為“幸福之地”的“也門”決非無稽之談。中國考古界現(xiàn)在要弄明白的不是兩地3000年前是否有海路商業(yè)聯(lián)系,而是這一海上往來起于何年,是3000年前、5000年前、6000年前,還是7000年前?這一點非常關鍵,它會解開中國東部包括“紅山文化”、“河姆渡文化”的真正起源,它們應該都屬于典型的海洋文明。
由于“亞丁灣”(英文名字)叫“Gulf of Aden”,有西方人推測這里就是古代蘇美爾語中的“亞底諾”或“天堂”,也就是所謂的“伊甸園”(Eden)。
“伊甸園”本意是“人間樂園”、“幸福之地”。故而,我認為2600年前中國《詩經(jīng)》之《碩鼠》所表達的“樂土”不僅指也門國土,也暗示我們:也門這里的“亞丁灣”就是“伊甸園”的一部分,《圣經(jīng)》所謂“伊甸園”與也門相距不遠。假如我特別大膽一些的話,我甚至可以猜測“也門”就是“伊之門”、“伊甸園之門”。既然也門地區(qū)在3000多年前曾經(jīng)與中國嫌疑使用同一種語言,那么他們一定有一些相通的語音遺留下來,我們直接把“yemen”這個發(fā)音轉化為我們熟悉的漢語就可以了。這很簡單,但需要腦筋急轉彎。不過,我們還是運用傳統(tǒng)謹慎的思維繼續(xù)前進吧。
樂郊樂郊,
誰之永號!
是啊,回到“伊甸園”,誰還會有遺恨!
通過比較從“Eden”(伊甸園)與“Aden”(也門的亞丁灣)的讀音,可以發(fā)現(xiàn)它們非常相像,分別只在第一個元音,而這一差別很有可能是當初以拼音文字命名時人為誤差造成的。要知道,語言出現(xiàn)可能已有上萬年的歷史,拼音文字的出現(xiàn)也不過是在幾千年前,“E”與“A”的差別只是個“落實”為文字時出現(xiàn)的問題。想想粵語與普通話的巨大差別,或許就可以“諒解”這一差別了。
在古代,阿拉伯半島或者阿拉伯某些特殊城市一直被中國人意譯為“天方”、“天房”,它們也蘊涵著“人間天堂”的含義,與音譯的“伊甸園”同義:天堂?!胺俊闭?,“堂”也。“天房”即為“天堂”,“樂土”就是“伊甸園”。紅海東岸的阿拉伯半島地區(qū)可能都是“伊甸園”。伊斯蘭文化似乎更傾向于“天堂”就在紅海東岸這里?;蛟S,正是因襲了這個文化,我們的祖先在《詩經(jīng)》中正是把“樂土”也定位于紅海東岸這同一個地方了?
這里我也指出另外一個嫌疑,“迦南”(Canaan)在俗語中也有“所向往之地”、“天國”、“樂土”的含義。假如說同有“樂土”稱呼的亞丁灣兩岸與地中海東岸的迦南有什么共同點的話,那就是他們分別在紅海的兩端,另外,他們同屬于閃含人聚集的地區(qū)。有關“迦南”的分析將在我的下一本書中進行討論,本書集中于紅海南端的“樂土”。不過可以預先告知的一個線索是,部分紅海南端的人們,比如一些索馬里人就認為他們是腓尼基人后裔,而腓尼基人實際上屬于迦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