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周朝時期有一件事與兩個人一直引起史學的爭論。這就是“周穆王”西巡拜訪“西王母”的事件。這個“西王母”會是聲名顯赫的示巴女王嗎?
“周穆王”之所以稱為“穆”很可能有其他的一些原因,但我還是想提請讀者注意,從阿拉伯地區(qū)到中國轉化的漢人除了許多人轉姓“蒲”(取Abu)、“蘇”、“李”、“安”等等,姓“穆”會更容易理解,因為在阿拉伯地區(qū)以“穆”打頭的名字實在是太多了。另外,在也門某些古代國家首領就是“穆卡拉布”?!澳峦酢边@一稱呼就有雙重的理由推論來自也門附近的“穆王”。
周穆王生活在西周時期,此時為太平盛世、禮儀社會,距離“禮崩樂壞”還有相當長的時間。首先是國內的穩(wěn)定給他的出訪造成了合適的條件。然后是外部國際條件。當時所羅門王國(無論在埃及也好在迦南也罷)以及薩巴王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國,它的所屬國首領到外面去做國際訪問,安全應該絕對沒有問題,而且還會在沿途得到很好的招待。當今哪個小國愿意沒事招惹美國呢?其中的道理是一樣的。
《列子?周穆王》(段二)“已飲而行,遂宿于昆侖之阿,赤水之陽。別日升昆侖之丘,以觀黃帝之宮,而封之以貽后世?!?/p>
《穆天子傳》(卷二)“天子已飲而行,遂宿于昆侖之阿,赤水之陽?!劣希熳由诶鲋?,以觀黃帝之宮,而封國隆之葬,以詔后世?!?/p>
關于周穆王西游昆侖,有人說此“昆侖”為中國新疆“昆侖”,那里在古代是有一些發(fā)達的古城,但是足夠遠到周穆王見西王母的“十九萬(周)里”嗎?我們前面已經(jīng)說過,從南部阿拉伯半島出發(fā)有一條文明傳播道路是從印度河北上進入中國昆侖山的。或許這個地方有過很重要的中轉,昆侖是薩巴王國的一個必須中轉站。按照中國的說法,西王母就位于中國新疆的昆侖山附近。但是我認為這個地方不足以有個級別高到讓中原穆王親自探望女王的可能,因為這里距離人類的整個文明核心地區(qū)太遠,穆王應該從這里沿印度河繼續(xù)前進。我推測,故事中的“赤水”應該為“紅海”,而“赤水之陽”恰好就是紅海之東的也門。而“昆侖”也有可能是阿拉伯半島某地。實際上“昆侖”在中國古代就代指過“阿拉伯”。比如“昆侖奴”就是指來自阿拉伯海附近的“黑奴”。或許正是有太多的阿拉伯海附近的黑奴沿上述路線而到達中國的昆侖山一帶,所以中國才有“昆侖山”這個名稱也未必。
周穆王翻越的“流沙”很可能是塔克拉瑪干沙漠,也可能是“阿拉伯大沙漠”。他趕往探望的人很有可能是當時全球共知的示巴女王。也可能正是由于示巴女王的名氣太大,才導致東亞的一國之君動身拜望。
“辛酉,天子升于昆侖之丘,以觀黃帝之宮”,意思為:登上高丘仰望紅海對岸的黃帝宮殿所在。不過這個確實是沒有多少根據(jù)的猜測。
我以前推測過“黃帝”可能是“雅各”或“約瑟”,“顓頊”可能為“約瑟”或“約書亞”的音譯。這幾個被我推測的人物都因與埃及“牧羊王朝”的關系而曾經(jīng)生活在古埃及。這提示我們,當時盡管海路暢通,但大多數(shù)人可能自西北陸路而進入中國內地,蒙古人一直認為自己是炎黃子孫也是一個證據(jù)。從DNA測試看,今天的蒙古人與新疆居民(例如維吾爾人)的血緣關系很近,是不是連帶說明了一些問題呢?這個基礎是新疆的部分居民就是以色列人的后裔,而他們早期又生活于埃及的“牧羊王朝”,與蒙古人其實同為“炎黃”后裔。
以上似乎太為曲折,從另外一個中國境內的曲折故事可以比較看看,并且這個故事與其既有關聯(lián)也很有趣。
我認為內蒙古赤峰一帶的“夏家店文化”與亞伯拉罕的后人有一定的聯(lián)系①,不是因為“夏家店”與亞伯拉罕之妻子“夏甲”同音,當然也可以作為一個證據(jù)考慮,主要是因為3000年前那里恰好還生活著一個叫“燕亳”(Yanbo)的民族,我認為它很可能與“亞伯拉罕”(漢語拼音Yabolahan,英語Abraham)直接有關,“燕亳”就是“亞伯”。在大約3000年前,黃帝的后代據(jù)說被周人安排在今天的“燕地”,也就是天津附近,他們之間相距大約300多公里,不算很遠,我的意思是,很可能“黃帝的后代”與“燕亳”或許是同一群人。圍繞這個話題還有更多的疑云或證據(jù)。歷史上的“吐谷渾”既是人名也是國名,“吐谷渾”也是來自中國東北的“鮮卑人”,我認為“鮮卑”或許是“希伯(來)”人,只是另外一個叫法而已。在這同一個地區(qū),有雙重的理由懷疑他們是同一個根源,一個是來自“亞伯拉罕”的“燕亳”人名,另外一個是來自“希伯來人”的“鮮卑”族名;前者來自人名,后者來自族名,但后來都演變?yōu)樽迕?。難道這僅只是巧合嗎?對應得如此工整?還有這個地帶更北的一個“西伯里亞”沒有提及呢。東北亞方向可以總結為一個“西伯文化圈”,怎么去解釋他們的關系與現(xiàn)象,我認為結合起來看才是好辦法。
這一文化區(qū)中的族群屬于什么人種呢?蘇軾題唐畫詩《書韓干二馬》曰:“赤髯碧眼老鮮卑,回策如縈獨善騎。赭白紫騮俱絕世,馬中岳湛有妍姿”??磥硖扑纹陂g鮮卑為“赤髯碧眼”的白種人。不過在今天的漢人中間已經(jīng)很難看到“赤髯碧眼”之人,只有在偏僻的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才有一些痕跡,與中原地區(qū)的漢人通婚以及他們的四散遷徙是這樣的人種特征消失的主要原因。唐代詩人岑參有詩曰:“君不聞胡笳聲最悲,紫髯綠眼胡人吹”,也似乎說明了中國北方多為同一類人。并且,特別提到“紫髯綠眼胡人”的音樂之“悲”,在中國境內最著名的“悲聲”恐怕就是刺人骨髓的新疆音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