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遠藤的存在以后,飾磨對他進行了好幾次跟蹤,確認他與水尾小姐是否有互相接觸的機會。遠藤通常在上完課之后,會稍微繞到書店與生協(xié),然后就回到他位于吉田神社附近的住處。除此之外,他也時常與他那些制作電影的伙伴們一起出門。
這個生活乍看之下十分單調(diào),但事實上,卻發(fā)生過詭異且恐怖的事。
那次,遠藤在回到他住的地方以前,先往北繞上了北白川通。飾磨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件事,所以非常奮勇地跟在他后面。他尾隨遠藤穿過了上池田町的住宅區(qū),在山中越的側(cè)邊看到了一個不祥的影像。那是飾磨也相當熟悉的,我的城堡。遠藤把帽子壓得很低,走到距離我住處的玄關(guān)幾公尺的地方。飾磨隱身在附近寺廟的門后,小心的觀察著遠藤。接著,我終于從公寓里出來,兀自往別當交叉口的方向晃過去。遠藤回轉(zhuǎn)自行車,跟在我后面,飾磨則是跟著跟在我后方的遠藤后方。
“你去了高野的錄影帶店。那時,你下是在新片區(qū)東翻西找嗎?遠藤躲在那個架子的另外一邊,我在遠藤背后?!?/p>
“欵、欵、欵?”
所以那一天,我感覺到那個從桃色迷宮的另一邊傳來的注視,就是屬于遠藤與飾磨的視線(缺內(nèi)容)
“你借了什么錄影帶,如何鎮(zhèn)定你內(nèi)在的野獸,這些都不需要再假裝下去,你的真面目已經(jīng)被看到了。”
“你給我客氣一點!”
“你從錄影帶店出來以后,就到了高野那個交叉口的甜甜圈店去。那樣其實不太好,你等于是糟蹋了一問明亮稱頭、給那些身心健全的年輕人光顧的店鋪嘛?!?/p>
“不要在那邊說廢話!”
“然后你就回家了。遠藤一直跟你跟到北白川別當?shù)慕徊婵?,然后他也回家了。結(jié)束?!?/p>
飾磨笑嘻嘻地說。
我點了根煙,喝了口咖啡。傍晚的肯德基其實沒什么人,只有一個男生跟飾磨一樣把參考書攤在桌上,一邊聽音樂,一邊拼命讀書。我盤算了一下,雖然并沒有受到什么損害,但我仍然非常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