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架躲在后面的就是軍師啊?”
“未必啊,關(guān)鍵是每次打架前大偉總是出謀劃策。”
“他那計策管用嗎?”
“基本沒用,但是他打架不行,怎么辦呢?只能當(dāng)軍師?。 ?/p>
“那也頂多就是個狗頭軍師呀!”
“不管怎么說,狗頭軍師也是軍師,大偉只能干這個了?!?/p>
“重在參與,重在參與?!?/p>
趙紅兵和沈公子一個正宗的低沉的東北話,另一個是純正的油嘴滑舌的京片兒,一個捧,一個逗。說的一本正經(jīng),煞有介事,十分認(rèn)真。
孫大偉假裝沒聽見,朝飯店包房里四處看,左顧右盼。
張岳被沈公子和趙紅兵逗樂了,本來已經(jīng)白得發(fā)青的臉有了點血色,張岳是由衷的佩服趙紅兵和沈公子,在這個關(guān)頭,這倆人還有說有笑逗悶子玩兒呢,換了別人,早就緊張死了,包括他張岳在內(nèi)也是緊張的要命。
估摸著趙紅兵和沈公子埋汰他埋汰得差不多了,孫大偉才說話。
“你們這么大的事兒,怎么不叫我?”孫大偉看樣子有點生氣。
“怎么著?軍師要出手了嗎?”沈公子笑吟吟的說。
“你們出來這么大的事兒,我拼了命也得去!”孫大偉看樣子對沈公子的不屑很憤懣。
“大偉,算了吧,這事兒你去了也沒用,上次你嫖娼都讓人家按摩女郎CEI了一頓,這次是跟黑社會碼架,你不適合,你還是繼續(xù)倒騰你那甜草去吧?!?/p>
“你們倆的事兒,就是我的事,我知道你們瞧不起我,說我不能打架。對,我是不能打架,但是有人敢動你倆,我跟他拼命。打架我是不行,但誰都就是一條命,誰玩不過誰?。 睂O大偉越說越激動,都快撲到沈公子身上了。
趙紅兵、沈公子、張岳都看出來了,孫大偉衰是衰了點,但是的確是真兄弟,真講義氣,他是真想幫忙,真想拼命。能讓膽子最小的孫大偉去玩命的,也就是趙紅兵、沈公子、張岳等寥寥幾人。
沈公子還沒等再說什么,費四和小紀(jì)都出現(xiàn)在了包房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