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紀說:‘我不是黑社會,但是我剛從山上下來?!眲倧纳缴舷聛淼囊馑季褪莿倧谋O(jiān)獄里出來。
“然后呢?”
“那小姐說:‘大哥,我就喜歡從山上剛下來的,猛,特別猛?!?/p>
“然后呢?”
“過了一會兒,我完事兒出來時看到了那個陪小紀的小姐,我問她:‘我那個剛從山上下來的兄弟猛嗎?’”
“她怎么說?”
“她說:‘你那剛從山上下來的兄弟溫柔,真溫柔,連那東西都特溫柔……’”
“哈哈……”連李四都笑了。
這時候,高歡走過來了。
“你們幾個男人注意點兒吧!大人小孩在這里一屋子,你們卻在這里聊嫖娼!”高歡說。
“不聊嫖娼聊什么?難道我們聊賣淫啊?”沈公子一臉無辜地說。
“你賣去,有人買嗎?”孫大偉說。
“有!”沈公子說得斬釘截鐵。
“誰???”
“我老婆?!?/p>
“她還用買???”
“我每天在外面忙工程,家里的大事兒小事兒全是她一個人,對家里貢獻最大的就是她。我沒別的辦法報答她,只能用我的肉體……”
“操!”孫大偉被沈公子說得有點兒抓狂了。
這時小紀從洗手間出來了。
“紀東海,快!”沈公子喊。
“急什么!”
“該你上鐘!”沈公子說。
洗牌,大家坐定,又開始新的一圈麻將,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這時,門鈴又響了。
李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