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美兮不在，小凱開玩笑地問我：“我和周美兮，你對誰第一好？”

我說：“都好?！?/p>

她說：“不行，只有一個第一。”

我猶豫了一下，說：“……你?！?/p>

她當(dāng)即說：“假話！看看你看你女兒的眼神，就什么都清楚了?！?/p>

幾天之后，小凱外出了，我和美兮在家。美兮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爬上爬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對我說：“爸爸，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許跟媽媽說。”

我笑了：“你說?！?/p>

她的小眼睛四下看了看，確定媽媽真的不在，這才小聲說：“……我和媽媽，你對誰第一好？”

我說：“都好?！?/p>

她說：“不行，只有一個第一！”

我也鬼頭鬼腦地四下看了看，這才小聲說：“寶貝，肯定是你啊！”

她說：“不是吧？”

我說：“百分之百！”

于是，美兮心滿意足，在沙發(fā)上爬得更歡了。

2007年，我接受北京電視臺“星夜故事秀”節(jié)目采訪。

在錄制現(xiàn)場，我說到小凱和美兮，這樣表白過：兩個“女人”就足以把一個男人的口袋掏得空空蕩蕩了；兩個“女人”就足夠一個男人滿滿當(dāng)當(dāng)活一輩子了。

說“兩個女人”的時候，我的嗓子卡了一下，于是重新說了一遍：“兩個女人”――想著電視臺剪輯的時候，可以把上一句廢掉。

主持人是郭德鋼，這家伙馬上壞壞地接了一句：瞧，這就四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