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東北哪有你們海門市好呀,你們海門市是沿海開放城市,經濟發(fā)達,城市漂亮?!毙〗銈冗^身,把一個奶頭貼到王光的胸口上。
“哎,你怎么知道我是海門市來的?”王光頓覺身上一陣異樣的感覺,有點癢,又有點騷,總之感覺挺好的。他不想睜開眼睛,怕破壞了這美好的感覺。說老實話,他已經對這個小姐有好感了,這么貼身的服務,一個鐘才收三十塊錢,太便宜了,等一下按好了要給她一百塊小費才說得過去。
……
“你,你不是說正規(guī)按摩嗎,怎么……”王光睜開眼睛,忽然發(fā)現眼前這個女人脫得精光,而且,手上還抓著一個避孕套,套里還搖晃著幾滴清黃清黃的東西。
王光傻了,眼前登時一黑。
“誰跟你說正規(guī)按摩,埋單吧!”這下子,王光腦海中幻想的光輝形象在眼前這個女人面前突然消失了,代替她的是一個猙獰的討債鬼。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再也沒有剛才那么溫存。
“好好,埋單就埋單,你說話的聲音小一點好不好?”王光看到小姐手上的套子,只覺心跳越來越快。
“先生,我說話的聲音就是這樣,給錢吧!”
“多少錢?”王光邊說邊趕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他不想讓隔壁的人知道。
“不多,三千?!?/p>
“什么,三千?不是說好三十嗎?”
“誰跟你說三十的,你聽錯了?!?/p>
“剛才不是說好的嗎?怎么這么快就……”
“按摩是三十,打炮嗎,三千!”
“我沒有打炮呀。”
“沒有打炮,這是什么?”小姐搖了搖套子。
慘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上套了。這分明是敲詐,報警吧,人家手上抓著證據,說不清呀!再說,她敢這樣,說不定跟當地公安也有勾結。算了,破財保平安吧。他手哆嗦著搜了搜腰包,身上只有現鈔一千元,就說:“我身上只有一千,饒小姐,你就饒了我吧,就一千吧?”
“不行,三千就一定要三千,不管是誰,不能壞了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毙〗愦蛄藗€電話,“進來吧,他不交……”
僵持中,小姐轉身打開了房門。立馬進來四位文身大漢,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一把抓住王光的衣領,惡狠狠地喊道:“喂!哥們!惹事是吧?”
王光耷拉著頭:“老大,有話好好說。”
“沒什么話好說的,拿錢,不然,我們就要報警了,你搞了人家小姑娘……”
“其實,我什么都沒搞呀?!?王光盡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他怕外面的人知道,更怕文副市長知道!
“沒搞,你看看,把人家姑娘的衣服都脫光了,姑娘手上還有你的野種呢!”說著說著,臉上有刀疤的人掄起一拳,準備朝王光臉上打去。
“好吧,我交錢。你們就不要吵了,我身上沒那么多錢,你們等下,我叫隔壁的把錢送來?!蓖豕庾テ鸫差^的電話機。
臉上有刀疤的人快步沖了過來,用手捂住了話筒:“你記住了,不要?;樱駝t,有你好戲看!”
“好好,我知道?!蓖豕饽_都軟了,本來不想讓任明過來,過來了,講不清楚。講不清楚,以后就有把柄被任明抓住了。唉!這個任明,要不是他多事,也沒有現在這個鳥事了。
“好,你馬上叫人拿錢來,五千!”
“不是說三千嗎?” 王光頭皮一陣發(fā)冷,這不是宰豬嘛。沒辦法,肉在刀板上。
“提價了,五千!一句話,交不交?”
“交,交,五千就五千?!蓖豕膺@時候只想著快點把這幾個瘟神送走,錢不錢的,不重要了。他打了任明的手機說:“任明,你現在馬上送五千塊錢到我房間來?!?/p>
“什么,送五千塊錢?”任明一聽這話,不覺呆了,王光這時候要這么多錢干嗎呢?
“我叫你送你就送,快點送過來。”王光壓低了聲音說。
任明打開手提袋,拿出了五千元,走到隔壁房間,一推門就進來了。進來一看,整個人傻了,幾個氣勢洶洶的大漢圍著一個沒穿衣服的小姐。而王光呢,正低著頭嘆息呢。這下子他什么都明白了,又什么都不明白。
錢還沒拿給王光,就被臉上長有刀疤的人搶了過去。
錢一到手,小姐馬上穿起衣服走了。
走出房間的瞬間,小姐把頭探了進來,笑了笑,對任明說:“要開餐票嗎?”
“要,要?!本瓦@一會兒的工夫,白白丟了五千元。這五千元從自己手上拿出去的,如果不開餐票,到時要自己埋單,那不就是黑狗偷吃白狗受罪了嘛。既然能開餐票還是開吧。想到這,任明抬起腿跟著小姐下去了。
一會兒,任明上來了,進了王光的房間,手里拿著一張餐票,說:“這張餐票……”
王光無神地瞟了任明一眼,說:“既然是餐票,就是公務接待,回去拿到綜合科報就是了?!?/p>
“好,您早點休息。” 任明說完就要離開。
“你等一下,你,剛才看到了什么了?”王光眼睛盯著天花板。
“沒有呀,我什么都沒有看到?!比蚊黢R上反應了過來。不是一句短信嘛:領導睡覺我站崗,跟誰睡覺我不講。
“沒有就好?!?/p>
任明給驚魂未定的王光倒了一杯水,王光喝了一口水,心神終于稍微安靜下來,他拍拍任明的肩膀,忽然說:“小任呀,你當副科長多少年了?”
“滿兩年了?!比蚊鬟€在為剛才惹了事而擔心,現在見王光關心起他的事來,松了一口氣說。
“哦,滿兩年了就好辦。好好干?!蓖豕庖馕渡铋L地說,“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p>
但是,這時候的王光還真的能休息下去嗎?
這邊,吳米從醫(yī)院出來 ,本來應該在家里好好休息。但是,他原來服役的部隊來了幾個戰(zhàn)友,就沒得休息了。吃完飯,戰(zhàn)友說要去唱歌。他沒有辦法,去歌廳唱歌,如果要叫坐臺小姐陪唱的話,一個小姐要兩百塊錢,好貴喲!所以,他就突然想起了叫小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