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笑,“哈哈,是,現(xiàn)在討論旋頁的婚事無疑是給自己找煩心事,還是喧嘩最善解人意!”心里卻在迅速地思考著這幾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和每個人在想的事情。
耶穆寒不再看任何人,淺酌一口酒,“漫焉小時候經(jīng)常被欺負(fù),今后有本王在,任何人都不會再欺負(fù)你。”程漫焉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說起這件事情,還是因?yàn)閯偛诺氖虑椤?/p>
“漫焉會自己解決的?!睆男〉酱笫裁礃拥娜饲榈∷龥]有見過,無論別人怎么對自己都是可以接受的,只是此刻她心中因?yàn)橐潞f的這句話在悄悄感動著,能有一個男子如此為你,哪個女子能夠毫不動心呢?
耶穆寒轉(zhuǎn)頭看著她,眸子中是霸道又帶著溫柔,也讓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三個女人各懷心事,“本王說過的話向來是不會做空的,而且漫焉也不需要辯駁。”他的聲音有些淡,并不為程漫焉的拒絕而有所退縮。
程漫焉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他,“那么王爺最早給漫焉的承諾什么時候會實(shí)現(xiàn)?”她問得有些咄咄逼人了,因?yàn)樗胍谏w心中的那一絲溫暖,不愿意再接受耶穆寒給予自己的任何東西。
耶穆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等漫焉也實(shí)現(xiàn)自己諾言的時候?!钡人嬲敢獍研慕o他的時候,即使是用自己的生命來換也是在所不惜的。
程漫焉的臉色瞬間淡漠了下來,是啊,好遙遠(yuǎn)的事情。她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有一天會把自己的心交給他,只是若真是如此,不知道又是如何一番場景了。
“啊!”不知何時幾聲驚叫打破了原本華麗的宴會,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驚叫的源頭上,喧嘩公主摔倒了,而她的眼神正看著耶穆寒!緊緊地皺著眉頭,清靈的眸子里盡是悲痛。
耶穆寒再次端起酒杯淺酌著,并不在意這個自己可能要娶過門的妻子的摔倒,仿佛是對待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一般。
宮女們七手八腳地把喧嘩公主扶到皇上坐的高臺下面的空地上,也正好是在耶穆寒的前方。
“喧嘩讓皇上、皇后、左賢王掃興了?!彼蛄讼氯サ却幜P,卻在想著耶穆寒對自己的態(tài)度會不會因?yàn)樽约旱某龀蠖淖?。這樣一個癡情的女子啊,終究是命運(yùn),終究是這場游戲中的一個悲劇角色。
皇上自然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計(jì)較這個事情,“喧嘩沒事吧?快把公主扶到位置上坐下來!”皇上自然有自己的角度,不會責(zé)怪她的。
安靜是有些尷尬的,安靜中皇后卻再次開口:“不如讓漫焉跳一曲給大家助興可好?”她的聲音像是早有預(yù)謀一般。
程漫焉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嘴角有了諷刺的笑。她們必然是已經(jīng)把她的過去查得底朝天了,小時候生活環(huán)境不好也并不代表自己不會跳舞。
“好!只是不知道漫焉愿意不愿意?北涼的人這么絕美,舞應(yīng)該也很絕美吧?”皇上看著她,她看著皇上,而耶穆寒在一旁沉思著。
程漫焉剛要站起來卻被耶穆寒拉了一下,她掙脫耶穆寒的手,“北涼的舞自然絕美,怕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欣賞得懂?!彼穆曇羝届o,看著耶穆寒示意他不要阻止自己。
皇后心里露出了微笑,這樣一個高傲的女子,一個耶穆寒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琴音到達(dá)高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個紅色綢緞在空中飄舞了起來,卻是因?yàn)楸话槲璧膿踔床磺宄搪傻纳眢w,紅色綢緞慢慢地落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伴隨著伴舞慢慢散開出現(xiàn)的程漫焉身上,優(yōu)柔的身段和完美的舞姿隨著音樂而慢慢起舞,就仿佛是落在凡間的精靈一般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