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四兩撥千斤的化解眼前的場面,我裝著非常和藹的說:“小朋友,我不是你媽媽噢,我只是長得比較像蒙娜麗莎而已喲。”
我剛說完,小帥哥的小嘴立刻開始癟著,眼眶微微泛紅,我知道他又要施展他完美的演技了,我趕緊把桌子上的蘋果塞到他嘴里,摸摸他的頭:“好了,先吃個水果再醞釀感情?!?/p>
他含在眼中的眼淚立刻逆流而回,咬了一口蘋果,從Eric的懷里躥到了我懷里,選了一個很舒服的位置靠著,邊吃著蘋果邊說:“今天我先放過你哦。”
我舒了一口氣,對看著我的兩個人解釋:“小孩子,就是調(diào)皮,呵呵……”我那兩聲呵呵顯得那么無助。
“蘇蘇姐,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有一個這么大的兒子呢?!卞X燦燦一臉“還好”的表情。
“難得這個小鬼調(diào)皮一次?!盓ric很寵溺的捏捏他。
突然,我想起了一個問題,如果小帥哥叫Eric舅舅,那么小帥哥的媽媽,就是他的姐姐或者妹妹了?
“你爸爸呢?”Eric問。
“去給我買奶茶了?!彼钢搁T口。
方少頃一身西裝革履清俊不凡的走了進來,他是光芒萬丈的人,每到一處都讓人屏住呼吸,雖然我看久了,但是每看一次還是要感慨一次。
“方老師!”錢燦燦非常激動的搖我的手,“是方老師啊?!?/p>
我低著頭笑:“是啊,好巧好巧?!?/p>
小帥哥抬頭看我一眼:“姐姐,你干嘛假裝不認識我爸爸啊?!?/p>
我敲他頭:“吃你的蘋果,別給我廢話?!?/p>
“他叫方老師爸爸,又叫Eric舅舅,那他媽媽不就是許千沫主播了嗎?”
我驚悚的抬頭,不可置信的問錢燦燦:“這么復雜的關(guān)系你是怎么分析的?和許千沫有什么關(guān)系?”
錢燦燦走到我旁邊,用自認為小聲其實很大聲的說:“你不知道吧,許千沫是Eric的妹妹啊。小東西喊Eric舅舅,那不就是許千沫的兒子嗎?”
我的腦袋處于混亂狀態(tài),這都是哪根哪?這個版本和我之前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不過他們家的事與我何干,我至始至終都是一個臨時演員。
“管人家那么多干嘛?吃飽沒???吃飽了我們走吧?!蔽覍﹀X燦燦說。
“怎么說也要和方老師打個招呼嘛,你急什么急?!?/p>
錢燦燦拉著我,走到方少頃面前:“方老師,你好,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你是我們西經(jīng)的老師,上學期我上過你的課,今年不能再瞻仰您帥氣的容顏我深深遺憾了許久,沒想到在這里再次與你相遇,沒想到您有個這么活潑可愛的兒子還有個那么美麗動人的妻子……”
我在一旁好想阻止她發(fā)揮她愚蠢的用詞,我拼命的捏了捏她的手,她尖叫了一聲:“蘇蘇姐你捏我干嘛???你還不許我對方老師表達一下惋惜之情嗎?你還不許我表達下我知道八卦的驚喜之情嗎?你什么朋友啊你?”
我為她在心儀的人面表露出的“真性情”默哀了三秒。我望了望最后一抹下山的夕陽,為錢燦燦失態(tài)的表現(xiàn)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