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把嘴閉得死死的。心跳得很快很快,我覺得林墨淙肯定聽到了那如鼓點一般的心跳聲,不然他為什么把我抱得那么緊,讓我恍然覺得他的心好像也跳得很快。不可能,我肯定是喝多了!我被人拿了初吻,心跳得快是理所應(yīng)當?shù)?。但林墨淙怎么看怎么像是個情場老手,怎么可能跟著我瞎跳。
“程程,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绷帜鹊偷偷卣f。
我在心里罵了一聲,咱倆到底誰過分啊?!灌了你兩杯酒就要被你耍流氓,到頭來還說我過分!但鑒于我已經(jīng)完全受制于人,要再大聲抗議說不定他就真的親下來,所以我只是不滿地哼了兩聲,表示對他言辭的強烈反對!
“你還不服氣?”林墨淙忽然有些嚴肅,“你說你頭上的傷口才拆了幾天線,你就喝酒?而且你自己喝也就算了,還要幫人灌我,替人擋酒,你腦子是被電腦砸傻了嗎?”
我撇著嘴說:“你今晚這么單槍匹馬地殺過來,不就是做好了被人灌的準備嗎?”
林墨淙看了我一眼:“你是在氣我瞞著你生日派對這件事嗎?”我抿著嘴沒說話,想起來他連生日都不自己跟我說,自己偷偷跑來神農(nóng)嘗百花,難不成真當我是無知少女??!
他嘆了口氣,說:“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知道你來了之后,肯定要去找酒喝。我不想看見你被別人灌得醉醺醺的樣子。”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重重地跳了起來。難道我真的誤會他了?他并不是要瞞著我趁醉帶一個女同事回家一夜風(fēng)流?
“本來想著晚一點再說,但現(xiàn)在看來等不到那時候了?!闭f著他忽然抓起我的手腕向街上走去。
我有些慌張地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里面派對還沒完啊!”
林墨淙笑著說:“壽星醉了,要先回家,麻煩你送我一下成嗎?”說著也不等我分辨,直接把我塞進了他的寶馬里,自己坐上駕駛座。
我有些莫名地恐慌,急急地說:“你不是也喝酒了嗎?怎么能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