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在美人身上——所有男人的凡眼在窺視

漂亮的大腿猶如精美的雕塑，看到它們，正常的異性總會有自己的意識流，不管他想到什么，高級還是低級，健康還是齷齪。很多作家和電影都喜歡通過這種看與想，鋪排情節(jié)、描繪人物、增加沖突、演繹命運。我初到深圳時，很長一段時間工作和住在正建設中的科技園工地，那里偏僻而荒涼，沒有任何社會交流和娛樂活動，只能靠讀書打發(fā)業(yè)余的無聊時光。那時我竟以頑強的毅力，閱讀了有“天書”之稱的喬伊斯的《尤里西斯》，除了最后一章關(guān)于男女交媾時鋪張而色情的意識流描繪，有個細節(jié)印象最深：走在都柏林的街上，男主人公瞥見一個正趕公共汽車的女人，那女人穿著裙子，她裸露的大腿讓男主人公有了大段的下意識聯(lián)想。隔了近十年，想重看這段文字，但當我翻開《尤里西斯》卻怎么也找不到，它們就像男主人公的意識流一樣隱沒在那本極其龐雜的書里了。

上世紀50年代，《尤里西斯》即被拍攝成電影，我沒看過，不知導演是否抓住這個細節(jié)進行放任演繹。男人看女人的大腿，這不是一個問題。觀看之道勝在看，而不是窺視、窺探，更不是偷窺。就像人喜歡旖旎的景色，健康的男人喜歡美女一樣自然，無可厚非。

關(guān)于看女人大腿的電影，我印象最深的是法國人特呂弗導演的《追夏裙的男人》（在拙著《與電影一起私奔》中我曾專門講述過該片），這部電影讓我最先聯(lián)想到的就是美國小說《穿夏裝的姑娘們》，它是男人眼中女人大腿的集中展示——多樣、復雜，令人心蕩神移、眼花繚亂，既賞心悅目又壓迫神經(jīng)。

影片序幕就是業(yè)余作家大衛(wèi)?法勒的葬禮——一個熱愛女人大腿的花花公子終于入土為安了，他的棺材放進了墓穴，往里填土的人走馬燈似的經(jīng)過，都是穿裙子的女人，鏡頭搖過她們的腿，仿佛是透過男主人公不死的眼睛在饑渴地張望。那些形貌各異的女人大腿，仿佛都是有表情的，無言地訴說著對大衛(wèi)?法勒的愛與怨。無論是活著還是死去，女人大腿都是大衛(wèi)?法勒的中心念想，幾乎構(gòu)成了他全部的需求和牽掛。我在《風流男人來不及懺悔》一文中這樣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