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曾 子 墨(1)

501個瘋子 作者:張林


曾子墨,鳳凰衛(wèi)視主持人。主持《世紀大講堂》、《社會能見度》等節(jié)目。祖籍湖北武漢,畢業(yè)于美國達特茅斯學院。曾在全球金融服務(wù)公司摩根斯坦利供職。到鳳凰的本意是做財務(wù)人員,但卻被推到前臺,做了主持人。據(jù)說,她見劉長樂時,劉老板說,你以后不要總是背PRADA和LV了,也背背我們鳳凰的包吧。子墨采訪嚴謹而有深度,人稱“鳳凰小辣椒”。

女人到牲口的演變

2001年年初,我加盟鳳凰衛(wèi)視。那時資訊臺剛剛開播,工作量大,人手卻少,每個新來的主持人都忙得四腳朝天團團轉(zhuǎn),常常是早上7點上早班,下午2點剛下班,夜晚11點又要上夜班。

面對新人的唉聲嘆氣,中文臺的主持人總會予以善解人意的開導:“鳳凰就是這樣,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慢慢習慣就好了?!?/p>

劉老板從來都是公司里消息最靈通的人士,這樣精辟的語言自然不會從他耳朵里漏掉。不久后,老板、我和招商銀行的馬行長一起吃飯。飯桌上,談起鳳凰員工的超負荷運轉(zhuǎn),老板不無自豪地夸耀:“連我們主持人自己都說,在鳳凰,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

老板話音剛落,在大家的轟然大笑聲中,我插了一句:“老板你不知道,現(xiàn)在早就是女人直接當牲口用了?!?/p>

此后,我的這句話被老板在無數(shù)個場合無數(shù)次轉(zhuǎn)述,而我也相信,命中注定,我和“牲口”有著不解之緣。(曾子墨)

子墨自小成績優(yōu)異,從她進入人大附中文科班的那一刻起,就成為了這樣一個“牲口”:“×××整個一牲口,太生猛了!”他們都是如此來形容班里學習成績好的同學。

而從子墨走進鳳凰的那一刻起,她自封為超越男人的“牲口”,并且被諸位同事所認同。

從摩根斯坦利到鳳凰衛(wèi)視

2000年秋天,我剛從西藏回到北京,在家中意外地接到寧寧的電話,因為已經(jīng)成為上市公司的鳳凰需要一位從事BD(業(yè)務(wù)發(fā)展)和IR(投資者關(guān)系)的專業(yè)人士。

因為寧寧的穿針引線,我再次拜見了老板。坐在明亮寬敞的辦公室里,老板依舊慈眉善目,閑聊一樣地談鳳凰上市,談我的經(jīng)歷。在那樣輕松和坦誠的氛圍里,沒有人會猶豫、膽怯,我也一樣,想都沒想,就直截了當?shù)卣f出了心里話。

我說,離開摩根斯坦利,就是因為厭倦了金融,BD我可以做,IR我也可以做,但是我更想做的是一份新鮮的、不同的工作,更直接地說,就是真正的電視工作。畢竟,在告別了枯燥乏味的財務(wù)數(shù)字和通宵達旦的工作方式后,媒體和電視這兩個詞,對我有著無限的誘惑。

老板一聽就樂了:“你會用對編機嗎?”

我傻傻地搖搖頭,坦白說,對編機這個詞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老板還在樂,繼續(xù)說:“那你連記者都做不了??!記者可是需要自己剪片子的!”

是啊,老板說得沒錯,我的確什么都不會!我既沒學過一天新聞,又沒在報社或者電視臺工作過,我會做的只有財務(wù)分析,但在媒體,那是完全派不上用場的!

“不過,說話還是會說吧!”沒等我開口,老板便樂呵呵地說,“看院長在不在,請院長過來安排一下試鏡!”

院長?試鏡?或許是兩個全新的名詞太陌生,又或許是一切來得太快、太簡單,一時間,我竟沒太聽懂老板在說什么。坐在一旁的寧寧忙向我解釋,院長就是中文臺臺長王紀言,因為曾經(jīng)擔任廣院副院長,所以得此稱呼。

院長人未到,爽朗的笑聲和高高的嗓門就已經(jīng)先聲奪人。緊接著,他穿著鮮紅T恤,風風火火地跑進來,一邊雷厲風行地安排試鏡,一邊對我說:“你等我們電話吧,讓我們的化妝師、造型師好好給你包裝一下!”

就這樣,短短幾分鐘內(nèi),我竟然成為了即將開播的鳳凰衛(wèi)視資訊臺的候選主持人。(曾子墨)

子墨最大的特點就是,勇于說真話。是她的真話,讓她順利進入美國讀大學。是她的真話,打動了鳳凰衛(wèi)視的老板,讓她奇妙地成為了一名主持人。是她的真話,讓她主持的《社會能見度》如此受觀眾的歡迎。她具備了一個鳳凰主持人的膽量,也具備了一個傳媒工作者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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