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偉盛現(xiàn)在確實需要資金,但只能是暫時的,現(xiàn)在主要是士氣低落,股民信心不足,這只能找個契機才能扭轉(zhuǎn),何況像我們這樣偷偷地打過去,只能解一解燃眉之急,撐不長的。”劉秘書客觀地說。
“旭南怎么會允許自己到這種地步?”她挫敗地喃喃自語。
劉秘書嘆口氣,收妥退票,轉(zhuǎn)身出去。
“小清。”
宋靜墨今天顯得非常的開心,主動給宋清打電話。
“爸爸!”
“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到浩天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你媽媽已經(jīng)過來了?!彼戊o墨對著穿衣鏡,整著西裝,好久,都沒有這么正式過了。
“爸爸……你應該休息,許伯伯說,今天讓你出來,他是擔著風險的!”宋清無奈嘆道。
“沒事,你跟志翰聯(lián)系了沒有?”
宋清低頭玩弄著電話繩,“還沒有,正準備給他電話?!?/p>
“小清,相信爸爸,沒有錯?!彼戊o墨安慰到,想到他最得意的弟子與女兒的喜事,他便情不自禁地笑起來,實在太完美了,一切都源于許志翰的性格與踏實。
這十幾年來,許志翰頂住了外面的諸多誘惑,一入學,便跟著宋靜墨。他們師生,性格對路,配合得天衣無縫,說得實在一點兒,宋清不在的十年,許志翰便如同兒子一般,待在他的身邊。宋清像他,那么自然而然的,她與許志翰必定會成為完美的一對。
許志翰會是她最堅實的后盾,他想,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心地離去。
這些,他清楚,許志翰清楚,宋清也清楚,所以成就了今天的一幕。
“禮服王媽會送給你,應該馬上到了,清兒,媽媽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彼畏蛉四I接過手機,萬分的感慨。
“是啊,今天宋家會三喜臨門,也是你家庭與事業(yè)的奠基禮,小清,你的人生將會是最成功的!”宋靜墨搶過電話豪氣道,說完便哈哈一笑,沒想到惹得一陣猛咳,宋夫人忙拉他坐下,這讓宋清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的,爸爸,我現(xiàn)在便給他電話?!彼竦貟炀€,想到此時爸爸的模樣,以及在電話里的表現(xiàn),她終于按下號碼。每按一下,就如同一面鼓,激烈地撞擊著。
許志翰一回研究室,便氣憤地批評了一頓留守的其他研究員,此時桌面一片狼藉,紙屑到處亂飛,他一張鐵青的臉,氣憤下,是厚重的擔憂。
“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走前怎么吩咐你們的?當時我們把研究室設在這里,一是為了應環(huán)保局的要求,二是什么?!你們說!”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為了保密……”眾人囁嚅道,低頭不敢看他。
“可是,許總,她是宋總安排過來的,而且也是董事長的女兒?!币蝗穗m然承認自己的過錯,但仍覺得自己情有可原。
“是啊,許總,你臨走前讓我們一切聽從宋總的安排?!绷硪粋€附和道。
“你們這群渾蛋!做錯了還要怪到別人頭上!這里的重要性還要讓宋總來教你們?!”許志翰拿了手機想也不想便朝剛才講話的人扔了過去,手機頓時摔得粉碎。
“你們認為,宋家二小姐,她需要進我們的機密室?需要看我們的保險庫?”許志翰指著機要室屏幕中,顯示的進入次數(shù)及時間。
這里的任何一個人,如非特別需要,都不會進去,而且他行車三個月,并沒有需要他們提供技術資料。但他又不能不把鑰匙留給他們以防萬一,他必須要保證行車的成功,這是他和老師多年來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