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任何過錯,
我們的愛情
能夠登上任何山峰。
史翠珊鏗鏘有力的歌喉似乎賦予歌詞比原來更多的內(nèi)涵,但是輕柔縹緲的旋律使她無法突出歌詞的深意。在專輯的封面設(shè)計上,身穿白衣的史翠珊和吉布以純白作為背景,與專輯朦朧飄逸、陽光明媚的感覺交織在一起。這些歌曲可能算不上經(jīng)典,但是專輯(這張專輯是兩個巨星相遇后開辟的一條嶄新道路)非常受人歡迎,給人帶來了愉快的享受。它不僅是史翠珊最暢銷的專輯,而且是她對當代流行歌曲最成功的嘗試,當然這不包括搖滾樂。
在《愛的原罪》之后,史翠珊推出了另一張最紅的名曲專輯《回憶》(和第一張名曲專輯中間只隔了三張專輯)。這張唱片收錄了若干首新歌,其中包括家喻戶曉的"回憶",這首歌選自安德魯·勞埃德·韋伯的音樂劇《貓》。由于這張專輯是為完成哥倫比亞唱片公司的年度合約而制作的,因此沒有什么新的突破,不過依然大獲成功。為了在《愛的原罪》后推出一張真正的專輯,史翠珊必須再進行一次賭博,因為《往日情懷》之后的《一個明星的誕生》就引起了諸多爭議。同樣,史翠珊再一次將她的影響力、成功和事業(yè)壓在另一部富有爭議、引人注目、風(fēng)險巨大的作品--《楊朵》上。
影片《楊朵》于1983年上映,代表了一個幾乎滅絕的藝術(shù)種類:原創(chuàng)的音樂影片。1972年鮑勃·福斯拍攝了具有突破性的歌舞片《歌廳》,將所有的歌曲放在真實的科特·凱特·克拉博歌舞廳進行表演,自此之后,觀眾們要求影片中的角色在合乎劇情的或現(xiàn)實的(最好是戲劇性的)背景下演唱。沒有合乎劇情的背景,觀眾就不會買賬。
史翠珊與深受歡迎的作曲家和詞作者米歇爾·勒格朗、艾倫·伯格曼及瑪麗蓮·伯格曼合作,通過代表楊朵內(nèi)心世界的十一首歌曲解決了這個難題。由于楊朵為了求學(xué)不得不過一種女扮男裝的壓抑生活,因此她的個人想法只能通過獨白的方式表達出來。當那種狹窄、令人沮喪的生活壓力讓人無法承受時,楊朵激烈的內(nèi)心情感以插曲的方式爆發(fā)出來。這張專輯富有凝聚力,感人至深,代表了艾倫·伯格曼及瑪麗蓮·伯格曼最經(jīng)久不衰的藝術(shù)成就,而且包含了史翠珊最富有激情的演唱。
作為第一位在好萊塢大片中擔任編劇、主演、制片和導(dǎo)演的女性,史翠珊引起了長時間的爭議,因此,《楊朵》的原聲唱片發(fā)行之初,其優(yōu)點被一片爭議聲所淹沒。"她怎么敢"的論調(diào)卷土重來,對史翠珊"自大狂"的指控導(dǎo)致這張專輯的諸多優(yōu)點被忽略。勒格朗行云流水般的旋律(按照史翠珊自己的說法,是滑動的旋律)與伯格曼的一連串提問式歌詞珠聯(lián)璧合:"它寫在哪里?""爸爸,你能聽見我的心聲嗎?"實際上,楊朵在歌唱中問出的這些問題使公眾更加認識到史翠珊與行業(yè)壁壘進行的持續(xù)不斷的斗爭:她為什么不能當制片人?她為什么不能當導(dǎo)演?它究竟寫在哪里?與很多真正被崇拜的對象一樣,史翠珊的演藝事業(yè)、私生活和公眾對她的關(guān)注相互激蕩,使爭論不斷升級。從音樂角度來說,史翠珊酷愛勒格朗那熱情奔放、令人神魂顛倒的旋律,《我叫芭芭拉·史翠珊》專輯也是這樣。在史翠珊開始錄制唱片二十年之后,她那天衣無縫的連唱仍然那么連貫流暢,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她那熱情的音調(diào)更加高亢,在《楊朵》中的演唱充滿了《濕潤》和《鳴鳥》中所沒有的激情。史翠珊仿佛在宣布:"注意!我出這張唱片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這些歌都是獻給我父親的。"事實上,在決定是否拍攝《楊朵》時,史翠珊曾和她的哥哥謝爾頓一起拜訪過一位靈媒。她說,靈媒從"爸爸"那兒收到兩個信息,第一個是"抱歉",第二個是"驕傲地演唱"。史翠珊解釋說:"于是我拍攝了《楊朵》,并在影片中驕傲地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