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加一不等于三(15)

你的年少我輕狂 作者:任增超


不料,那主兒不慌不忙地說道:“ (以下并非錯別字)這位同學,醬子(這樣子)聽來呢,你講的也許有一點點兒的道理啦。不過呢,那位曹先生是沒有遇到同他本人視(實)力相當?shù)膶W者啦。如果他去找臘(那)些知名的臺灣或日本的學者講這些呢,就不一定會怎么樣了。這位同學,你說我講的有沒有道理?”

我賊,丫還有點實力,講得那哥們兒又坐了下來。

這時,老大一拍桌子起來了,一嘴炸醬面的味:“ 嘿,您夠可以的,這不是明擺跟我們這兒偷換概念嗎?據(jù)我所知,到目前為止,曹建明教授在世界法學界的地位還沒有哪位臺灣同胞可以與之相比吧。再說了,您說了半天還是假設,麻煩您醒醒??!如果說沒有人可以和他比,那就是說還沒人可以在這個問題上駁倒他。換句話說,你說的這種假設是沒有依據(jù)的,至少還沒有絕對的事實可以作為佐證,明白沒?說到底,想找人家辯論的都是些吃飽了撐的沒事干的兔崽子。還有,日本人夠混蛋的了吧,那也沒有哪個夠得上學者身份兒的人站出來公開支持臺獨呀。這位同學,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 ……”丫兒沒的說了,低頭又來了一句日語:“ 八格牙路!”

老大急了:“ 操你大爺?shù)?,聽半天你那日語,我就聽懂這一句。孫子,你丫罵誰呢?”

說著,就躥過去薅起那人扇了倆大嘴巴。這架得打呀,打不著陳X扁我們還打不著你了?我們也沖了過去,他那桌子的人沒人敢上來攔著,餐廳里的人都圍過來叫好。他們同桌的一個臺灣女孩兒掏出手機想報警,不知從哪兒飛過一只鞋來打掉了她的手機。

我們每個人打了幾拳之后,老三問他:“ 你丫哪兒人?”

“ 臺灣人……”

“ 操,繼續(xù)打……”

我們照著他屁股狠K,那地方肉多,特疼,但不會出什么大事,老子打兒子都是這么打的。就算丫再混蛋,我們還當他是自己的同胞。

老三又問:“ 你丫哪兒人?”

“ 中國人……”

按理說,他這么說了,我們就應該停手了,可是這口氣還沒出完呢,這么就收手了非把我們憋出病來不可。

老大攔住我們,說:“ 兄弟們,師出要有名呀?!比缓笏伎剂艘幌?,說:“ 有了,他說他是中國人,就算他是中國人,丫也是一漢奸,打漢奸呀??!”

于是,我們又掄起了胳膊……

看打得差不多了,老大招呼另幾桌的學生搭把手,給丫兒扔出去。

不少人都捋起袖子,跑過來架起了那主兒。實在插不進手的呢,就跑過去給大家開門。老大帶頭高唱國歌:“ 起來……”說真的,從小到大唱了那么多年國歌,就這回唱得最痛快。

到了門口,大伙數(shù):“ 一、二、三!”

“ 咚!”一聲,那漢奸被扔了出去,臉朝下著地。

回到店里,和那漢奸一起的幾個人馬上表態(tài):“ 打的好,打的好,咱們中國人就恨漢奸!”

老板這時候從吧臺里鉆了出來,光著一只腳找回了剛才飛出去的拖鞋。然后理了理頭發(fā),對所有人說:“ 大家辛苦了,每人一瓶啤酒,我請客?。 ?/p>

“ 就一瓶呀!”我問。

“ 等統(tǒng)一了臺灣,我請你白吃三天,行了吧!”

“ 一言為定?”

“ 向主席保證!”

很快,幾杯啤酒下肚,那漢奸如同在廁所排出的體液一樣不再被我們提起。

老小吳與桐在微醉之際提起了他和陳菲的事。

沒想到的是,他還有這膽兒。

就是在籃球賽的那天,我被張雪攙到了食堂,她說是還沒見過輸?shù)眠@么漂亮的比賽,要和大家慶祝一下。同時,她還相當“ 禮貌”地拒絕了祁宇和陳菲的邀請,就幾個字:“ 我們沒那閑功夫?!?/p>

老小磨蹭到最后,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鼓足勇氣走到陳菲身邊,此時,陳菲正收拾她哥———祁宇的東西。老小想幫忙卻不知從哪兒下手,于是硬生生地從陳菲手里搶過一件衣服,幫她疊。陳菲嚇了一跳,以為碰上搶劫的了。

“ 這是我哥的東西。”陳菲想搶回來。

老小漲紅了臉,不說話,疊好之后,雙手捧到了陳菲面前。

“ 謝謝你啊!”陳菲有點哭笑不得。接回衣服看了看,疊得太爛了,于是抖開重新疊。

老小又給搶了過來,再疊一次。

“ 你這人怎么這樣呀?!标惙瓶嘈χ鴨?。

“ 我叫吳與桐!”

“ 我沒問你叫什么!”

“ 你叫陳菲?”

“ ……你怎么知道?”

老小一時語塞,把我搬了出來。

“ 我哥們兒說的,就是和你哥撞在一塊兒的那個?!保ù蟾纾艺心懔?,就這么把我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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