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子一拍腦門:“和尚畫的符?我說看著有點別扭,原來是轉的方向變了……哎,對了,石頭你那杯子里有沒有?”
我愣了愣,還真沒注意自己的啤酒呢!端起來一看,我有點懷疑這不是巧合了,因為我的杯子里并沒有這樣的現(xiàn)象,只是宇子的酒杯里出現(xiàn)了這樣的怪情況。
放下杯子,我說道:“宇子,你說會不會是剛才那把刀掉進去才會這樣的?”
宇子卻沒理我,從桌子上拈起個花生豆,一掰兩半丟進了杯子里,說道:“再瞅瞅看,一把破刀哪能有這本事兒,我看剛才那和尚才有嫌疑呢?!?/p>
冒泡的啤酒還處在不穩(wěn)定狀態(tài),丟個花生豆進去,就會繼續(xù)產(chǎn)生氣泡,順著沉到底的花生豆周圍升起,道理應該是這樣,可是我倆卻沒碰上這個道理。
沉在杯子底兒的花生豆依然靜悄悄地沉著,周圍根本沒有氣泡產(chǎn)生!
我有點怕怕地說道:“算了算了,這剩下的酒咱還是別喝了,有點邪門兒,說不定那刀上有什么細菌呢?!?/p>
端起我倆的酒杯,我順手就潑在了腳下的水泥地上,不過在我的心里,對這個無意沒收來的佛刀有了濃厚的興趣,潛意識里更加擔心我那被割傷的手指頭,可別出現(xiàn)了什么感染,萬一有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有心想問問和尚這東西是不是有什么說道,可是站起身左右看看,卻沒個什么藏人的地方,那和尚肯定是已經(jīng)走了。
重新坐下后,我意興闌珊,再也沒了繼續(xù)喝酒聊天的興致,發(fā)了一會兒呆,我有點心神不定地想回家了,準備上網(wǎng)去搜索下,看看這刀是不是有什么大的來頭,尤其是刻在刀身上那兩句話,磅礴大氣里還透著股子邪味兒。
正要收拾東西回家,宇子卻對我說道:“石頭你等等,快看!”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見不知道從哪兒跑來一只邋里邋遢的黃毛流浪狗,正伸出舌頭,吧嗒吧嗒地舔地上的一團水漬,而那團水漬,就是我剛剛潑出去的啤酒,兩杯摻和在一起,而地面是粗糙的水泥,我潑出去的其中一小半已經(jīng)滲下去了,另外這些就湊巧聚集到地面一個凹坑里,被那只狗幾口吧嗒完了。
我和宇子目不轉睛地瞅著那狗,都有點說不出來的緊張,也不知道為啥,緊張中還帶著點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