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算70年代的人啊,總比你大吧?!?/p>
“我也是70年代的啊,你神氣什么?”
“真的假的?看你就像80年代的新一輩?!?/p>
“我79的,你多大?估計還沒我大呢。”
“不是吧,你也79的?不過你肯定沒我大,我正月里的,沒得比了吧。”
“那不就比你小一點嗎?神氣什么啊?”
“不過真沒看出你是79的??茨氵€以為是學(xué)生呢??粗π〉摹!?/p>
“你不也看著挺小的啊。我最恨人裝老成了。”
“對了,那你生日幾月幾號啊?”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啊,我跟你好像還不是很熟啊?!?/p>
一句話突然讓我很是尷尬,好在臺上的阿春的樂隊已經(jīng)唱完了最后一首歌,全場的掌聲正好掩蓋了我有點難看的臉色。
“露露,這是你朋友???”
我的手剛鼓完掌還沒放下的時候我聽到了這個聲音。
側(cè)過頭去,一個個子挺高的男生已經(jīng)站在了露露身后,一只手甚至放在了露露的肩膀上。
“這是,這是我的兩個同學(xué)?!甭堵兜穆曇粲兄敲匆稽c點的猶豫。
“你好,我是孫軍,這里的調(diào)音師。”一只手已經(jīng)伸到了我面前。
“噢,你好,你好,我叫朱景。這是朱世軍?!蔽帐值漠?dāng)兒,我和世軍已經(jīng)從露露的介紹里聽出了些什么,對視了一眼。
“這是我男朋友。”露露說這話的時候,我在昏暗的燈光里看見她的眼睛匆匆看了我一眼,迅速地低下了頭。
“你們慢慢玩啊,我要過去調(diào)音了啊。露露,過會我好了送你回去。等我啊?!?/p>
突然間,我的頭腦感覺到有點像酒醉的感覺,盡管晚上我只喝了點啤酒。
沒過多久,露露也不知道去哪了。
后來的晚上我記得的只是和世軍有一句沒一句地調(diào)侃,看著臺上樂手們激情地表演著他們的行為藝術(shù),我們也不斷地一杯杯喝著啤酒。
回家的時候,我已經(jīng)筋疲力盡,笨笨也已經(jīng)在它自己的窩里擺了個舒服的姿勢。
躺在床上的時候,盡管我不斷地回想這晚上的一切,但終究敵不過困意,很快就沉沉睡去。
那天夜里,我第一次夢見了露露,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她正和笨笨在草地上放肆地奔跑著,嬉戲著,對我甜甜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