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坦率。”末了,柳閑歌評論道。
我大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賠笑道:“在您的火眼金睛面前,誰敢玩滑頭啊?”千穿萬穿,馬匹不穿!拍了再說!“我干脆先坦白一切,您老不信可以去親自查證,若有隱瞞,天打雷劈!”內(nèi)心暗自補全:雷劈這種小兒科我才不怕呢……
柳閑歌此刻應(yīng)該表揚我忠肝義膽了吧?可人家偏不,非常淡然地笑著回答:“我已經(jīng)去查了?!?/p>
我真想教育他一頓:像你這樣誠實,不知道花言巧語籠絡(luò)人,總有一天會把你身邊忠心的人那滿腔熱情給澆沒了的!
還好柳閑歌見我面色尷尬,又加了一句:“看樣子,你說的都是真話?!?/p>
我深呼吸,聳了聳肩:“堡主大人,你知道說真話最大的好處是什么嗎?”
柳閑歌笑而不語。
“最大的好處就是--你不必記得自己都說過些什么?!?/p>
“原來如此?!绷e歌作恍然狀揚了揚眉,眼里笑意更濃,“你是怕自己記憶混亂,說謊穿幫?”
“呵呵呵呵呵……堡主英明……所以堡主,您不如讓我當個小顧問之類的,殿主的位置還是留給那個山羊胡伯伯吧。”
“也好,就照你說的辦吧?!绷e歌青蔥般的玉指把玩著手里的竹杯,淡淡開口,“明天起,你做我的內(nèi)侍?!?/p>
“哦?!蔽尹c了點頭,隨即大驚,“啥?!內(nèi)侍?!”
這個詞,為啥我聽著這么YD?直接想到了侍寢之類的東東……
我的天,我這個女主,入戲入得好快!直接就爬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