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我得意一笑,然后挑釁地對他揚了一下下巴,“那敢情好,我贈你一個法號--吟慧。你說怎么樣,裴寶?”我嘴角的笑越發(fā)奸詐狡猾,最后還拖上裴寶。
“若智也不錯?!泵姘c女異常淡定抬頭,目光從我身上滑到韓涵身上,然后才看著韓涵同僚,慢騰騰開口。
柳閑歌輕輕咳嗽了一聲,放下手里的筷子,眼神溫柔,若三月清江流水。
“嗯,你覺得,博啟怎么樣……”
翩翩佳公子一開口,內(nèi)容勁爆無比。于是,韓涵華麗麗地,臉變成了茄子色。
并購醉情樓的生意談得很順利。我和柳閑歌正在像一對老頭老太太一樣坐在走廊里,邊曬太陽邊看風(fēng)景,喝著飯后茶,就聽到背后百葉竹簾里,流瓊和韓涵的對話。
“那么就這樣定下吧,流瓊姑娘還有什么條件么?”韓涵的特點就是說話絲毫沒有生意人的拿腔拿調(diào),無論說什么都顯得很真誠。
流瓊輕柔的聲音也跟著響起來,輕柔而有特有的甜而不膩的味道:“其實醉情樓也不是流瓊的東西,流瓊本來做這個主就已經(jīng)于心有愧了,更加不能昧著良心接受什么額外的好處……”
“是,是在下多言了。”韓涵微笑,露出一個萬分理解的表情,“不如晚上我在散仙齋設(shè)宴,宴請姑娘。”
流瓊輕輕咬了咬下唇,似乎是想起了別的什么事,然后抱歉地欠身:“啊……不了,改日吧……”
此話一落,不遠處,背對著他們的我和柳閑歌,同時噴了。
只不過,差別就在于,我是一口茶完完全全放射狀噴出去,柳閑歌半途還能剎住閘,只是掩飾著輕咳了兩聲。那邊,察覺有啥不對的韓涵,霎時嘴角抽搐,悲憤暗念:柳老大,你已經(jīng)被此女妖毒害了……
其實,韓涵這話還真是冤枉了我。我跟柳閑歌他比,根本就是小巫和大巫的辯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