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她這話,我心里也挺溫暖的。進了大醫(yī)院,人一見你未婚先育甭管現(xiàn)在有多開放,還是清一色鄙視的面孔。可是來了這里,至少還有人擔心你的身體。
可是,這種小地方只管做,不管你將來能不能再生。我想起了蘇冉那天握著我的手說她又有了,再打就不能生了,我的心就抽抽的痛。
當年我在草地上和劉飛那一晚之后,倆人都特別緊張。又都不知道后來可以追加吃藥,就傻傻地等著下個月的親戚來報到。偏偏我那個月又推遲了,兩個人都嚇得不輕。后來每一次都是劉飛戴上套。他說,那種藥女孩子吃多了不好,吃多了怕將來不會生。他還指望我給他生一男一女呢。那時候聽到他這話,心里就特別暖和。覺得這個男人是真心對自己。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他在我面前從來不說一些別的事情。蘇冉分析的時候說,我就是他老婆,林諾是他情人,而蘇冉就是他的知已了。他什么話都和蘇冉說,比如他告訴蘇冉,男人不可能不花心。只是有了老婆就有了一份責任,也沒有哪個男人不想偷腥,除非性無能。這些話都是后來蘇冉告訴我的,否則打死我也不信,這話是從劉飛嘴里說出來的。
吸了口氣,人是多面性的。不知道劉飛在林諾面前,又是什么樣子的?他一直把我當寶貝一樣的疼著,盡可能滿足我提的要求。有段時間,我都想叫他小爹了,總感覺他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的。
后來聽說,在林諾面前,他就像一個孩子一樣被人寵著。那我想,林諾才是妻子,我才是那該死的情人。
我還在想著那些往事,屋子門開了。醫(yī)生先走了出來,后面一個小一點的姑娘扶著蘇冉。我趕緊站起來過去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