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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節(jié):老友變富少(2)

翻開你心尖的底牌 作者:樹猶如此


“我覺得伯母今天有些古怪?!彬滉柨粗高M了慈濟閣進香的時候,終于忍不住跟曾毅勛說。

“你也看出來了吧?”曾毅勛一臉理解萬歲的表情,鼻頭上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連頭發(fā)也沾濕了,微微豎起,顯得極有精神,“我今天來千真萬確是我媽威逼的,而且我媽前一個星期剛剛來上過香,從前從來沒有這么頻繁過。”

“是不是伯母認為恒茂近來生意稍有下滑……”

“我媽很少插手公司的事。”

“伯母最近有煩心事?”

曾毅勛思考了片刻:“煩心事是肯定有,例如……我的終身大事,我媽確實整天念叨?!?/p>

驕陽若有所悟,想到今天曾母特地讓曾毅勛陪同,想必也是事出有因:“是你這種人太不讓人放心了,年紀不小了,總沒定性,曾總和伯母每次提到你,都一臉無奈?!?/p>

曾毅勛端著礦泉水瓶坐到驕陽旁邊,口氣帶著揶揄:“我媽心中的兒媳形象就是你這樣的,我想盡孝心把你娶回家,你又不答應(yīng)。我領(lǐng)別人回家,估計我媽又不答應(yīng),所以我總是里外不是人?!?/p>

驕陽忍不住笑出聲,看著他調(diào)侃的模樣:“伯母多慮了,其實她不知道自己兒子比小強的生命力還強,招蜂引蝶更是不在話下?!?/p>

“你這是諷刺還是夸獎?”

“當然是夸獎?!?/p>

曾毅勛搖搖頭,似乎不置可否:“某些人這么普通的一個人,在你眼里可以這么不普通,那……”后一句他竟然沒底氣說出來,他只是覺得自己各方面都比桑家珉好上許多,自己這樣不普通的人,為什么在在她眼里就這么普通?

驕陽不知道該繼續(xù)說些什么。在離開恒茂之前,她就察覺出曾毅勛的心思。

那時候曾總突發(fā)胃出血進了醫(yī)院,曾母打了無數(shù)電話都未找到曾毅勛的行蹤。那次驕陽騎著摩托,沿著幾條馬路,將幾所知名的娛樂會所翻了個遍,終于在其中一家的酒吧里將他挖出來,當時曾毅勛醉的不省人事,驕陽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弄上摩托車,自己剛跨上車的時候,后面的人就整個身子靠了過來,雙手箍住了她纖細的腰。當時驕陽窘極了,想推開他,又怕他喝醉了身體沒有支撐點會倒下車去。

“驕陽……”

“我?guī)闳タ茨愀赣H,乖乖坐好?!?/p>

“我想你了……”

驕陽那次覺得無比羞赧,他的話讓她耳根發(fā)紅,冷風(fēng)和他噴在她耳邊的灼熱氣息形成強烈反差,使她渾身一個激靈。

那次她放下摩托車,叫了計程車將曾毅勛拉到醫(yī)院。隔了兩天,驕陽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以后別像那天一樣喝這么多,什么都做不了,凈說胡話?!?/p>

曾毅勛失笑,一種自嘲的表情:“有時候我醉過,不過那天沒醉。”

驕陽明白他的話里包含的意思,怔了一下,仿佛答非所問的說:“你是個離了誰都一樣瀟灑生活的人,所以,我到辭職的那天,在公司里有很多放心不下的東西,但最放心你的卻是你。而桑家珉是個一根筋的傻瓜,如果我讓他在某個地方等我,即使下了再大的雨,他甚至退到后面屋檐下去等也不會,所以我會馬不停蹄的去赴約。可換作你的話,我知道你會倒附近的咖啡廳去悠閑地邊喝東西邊等,如果你有事,會離開然后電話通知我。所以我知道,不管有沒有我,你都會過的很好。你是個不需要人擔心的男人。”

曾毅勛的臉色變了很多,隱隱能看到側(cè)面臉龐的青筋,從那天開始,他再也沒透漏過關(guān)于這段感情的想法,只是調(diào)侃每日依舊。

驕陽和曾毅勛在寺廟前的大樹下聊了很久,直到曾母從寺里出來,遞給了曾毅勛一塊金黃色的護身符。而給了驕陽一個漂亮的佛像掛墜。

曾毅勛掂了掂手上的東西,似乎頗不樂意的表情:“媽,你弄了一下午,讓我們倆累的兩腿發(fā)軟,就為了這么個玩意?這東西家里原來不就有……”

直到曾母不悅的朝他望去,曾毅勛才自覺地把后面的話吞回肚子。

驕陽接了東西卻沒抱怨,連忙感激的朝曾母道謝。只是無意中看到曾母手里還有一塊和曾毅勛手里一模一樣的東西,用精美的金絲線包裝好,穩(wěn)妥的放在小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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