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蔽鏖T打量著這個鼻子翹得很漂亮的小可愛。
小漁羞澀地點頭:“我是來找人的?!?/p>
“一猜就是,我們學校沒有你這么可愛的女孩,怎么稱呼你啊?”西門迷人地一笑道。
“朋友都管我叫小漁。我是你們學校旁邊那所學校的,我找楚雨蕁,你聽說過她嗎?”小漁有些緊張地說。
西門扶著欄桿差點暈倒,這個世界真是小:“你說的這個楚雨蕁,我當然聽說過。不過,我現(xiàn)在沒空帶你去找她,因為我馬上得去參加一場足球賽!”
西門收拾好東西走了。小漁坐下來:“球賽……球賽……他不會就是那個端木吧?!蹦樕狭髀涑鲆唤z的失落。這時,楚雨蕁突然出現(xiàn),嚇了小漁一跳。
“討厭,你嚇死我了。我等你那么久你才來,你們學校路好多,我都迷路了?!毙O埋怨。
“看到他了?剛才出去的那個呀……他是我的敵人之一。”雨蕁說。
“那他……他不會是送你手絹的那個人吧?”小漁擔心地問。
楚雨蕁扁扁嘴:“要是他送我,我也會拿去當抹布。才不是,他是西門瑞謙,最開始欺負我的人?!?/p>
小漁松了一口氣,準備去看足球,看端木。看到了也覺得一般,倒是目光不離西門一分鐘。
“果然比我們學校的男生帥。”小漁說道。
“那當然,他鋼琴也彈得很好。”楚雨蕁根本不喜歡看足球,但為了小漁的好奇心,勉強在旁邊陪著。
有點遺憾的是葉朔還沒等球賽結束就被校長叫到辦公室去了,一推開門,看見一個人,葉勉。
“我剛跟你哥哥說了一下你在學校的情況,你們哥倆現(xiàn)在聊聊吧?!庇诔跨娦iL說完出去,帶上門。
葉朔嘆息一聲,轉身面對葉勉:“我們沒什么好說的?!?/p>
葉勉語重心長地說:“剛才校長告訴我,你最近經(jīng)常曠課,要不是因為校長惜才,你早就被開除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玩世不恭了?聽說你還跟其他幾個壞學生,組成了一個什么小團伙F4?真的墮落啊。”
“墮落?呵呵,你還真高估自己的力量。你的公司沒有你,就會垮了?家里沒有你,就不是家了?我沒有你,就會成小流氓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會墮落了?當初你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怎么沒有看出我今天會墮落呢?”葉朔冷笑道。
葉勉心里更怒了,當年剛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弟弟的確是幫了他,就是因為正在簽那份合約,父親突發(fā)腦溢血他沒有能及時送他去醫(yī)院,后來父親在醫(yī)院去世了。想到這件讓葉朔耿耿于懷的事情,葉勉又有點于心不忍,壓了壓怒氣,用稍微輕柔的聲音說:“醫(yī)生也說了,即使早點送到醫(yī)院,也是無濟于事。這件事媽都原諒我了,何況那份合約真的很重要?!?/p>
“對,你用我的程序換了一份十五萬的合約,可十五萬能換回爸爸的命嗎?以后我的事情你可以不要管?!闭f完葉朔奪門而去。
端木匆匆洗完澡后急忙趕去鋼琴房,仿佛那個地方有魔力一樣。于馨坐在鋼琴前,翻開端木抄給她的曲譜,曲子一點點流瀉。端木在一邊默默地聽著,忽然曲子停了下來。